老余眯起眼睛:“现在严重怀疑,老大每次动不动叫小周单独进办公室改图,肯定是想在没人地方图谋不轨。”
陈忌:“……”
周芙觉得还是要为自己清白辩解下,哪怕确实没那清白,该洗时候还得强行洗波:“你别乱想,们在公司还是很纯洁上下属关系。”
老余哼笑声:“纯洁到偷偷摸摸领半年证?”
“纯洁到出差还要大半夜串门,在电梯口抱着啃?”
老余说:“谁能想到那本来就是她自己家车?说怎这熟练。”
周芙忍着笑,任由这群蒙在鼓里人自由讨伐她。
老余越说越起劲:“还有啊,你们没看见,可全看见,在宗祠那会儿,开门见棺把大家吓得到处乱窜,老大直接把把这姑娘搂怀里哄。”
周芙:……
也没有那夸张吧。
周芙被陈忌叫进办公室,就是为提前和她说公开事。
毕竟有顾虑是她,陈忌对她向来尊重宠惯,事事以她意思为主,因此不论如何,都要同她先商量再作决定。
待周芙从陈忌办公室出来时,外面群人已经炸开锅。
周芙抿着唇,副紧张地像是进审讯室待拷问表情。
而懒洋洋跟在身后并出来陈忌,则截然相反,唇角噙着藏不住笑,半点没有被迫公开不悦或窘迫,反而周身透着股嚣张得意。
“……”周芙无言以对。
都怪陈忌不做人。
单婷婷此刻抱着手机,盯着屏幕里那几张偷拍照,笑得十分灿烂。
方欣戳她下:“傻笑什?”
“就说那天来接粥粥车,怎看起来那眼熟呢。”单婷婷说,“房不
老余差点没憋死,这会儿跟个漏斗似股脑全往外倒:“后来和小周在块讲图,俩都被虫子咬,老大可倒好,老远见着就心疼自家姑娘,当不存在似,揣着药就过来捏着小周下巴,仔仔细细亲自替她抹药。”
“那同样身为员工,肯定嫉妒啊,就也撒娇叫老大替抹药,老大鸟都不鸟,还骂有病!”
周芙:“……”
陈忌:“……”
方欣闻言笑着白他眼:“你可不就是有病。”
老余见周芙走回位置上,扯着嗓子说:“可憋死!谁懂?”
“早就发现你俩不大对劲,这周下来,每天都在和道德底线作斗争,每天都以失败告终!”
老余冲着周芙“啧啧”两声,笑着摇头:“说你这个小姑娘怎胆子这大,随便拉开老大副驾驶门就直接往上坐,想提醒又不敢提醒,结果看老大,连屁都不敢放个,就那由着你坐他那所谓留给对象位置。”
“还上车连问都不问,就自己翻箱倒柜找零食吃,而且居然还真给你找着,熟练自在得跟在自己家似。”老余开始不断回忆杀,“你问方欣,她也看见,俩坐在车后座干瞪眼,都看傻。”
方欣点点头:“结果老大句没敢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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