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烟吗?这烟还不错,前、前些日子人家特地送……”
陈忌蹙眉摆摆手:“家里太太闻不惯。”
男人舔下唇,懒得继续和他浪费时间,想到还得回家陪周芙再睡会儿,索性直接切入主题:“您儿子呢?说起来,几年前和他好像还有点儿交情?”
付王成不想可却又不得不点点头:“是……”
他并不知道自己那个不中用私生子,到底又因为什事招惹到这位,只知道陈忌今天这架势,应该还是冲付其右来,因而早早便把付其右关在家里,不让出门鬼混。
陈忌骨节分明食指上套着车钥匙圈,痞里痞气地打着旋,模样看起来野得没边儿。
付王成领他到沙发上落座,他也没客气,二话不说懒洋洋往主座上坐,二郎腿随之翘起,摆出副他才是真正主人架势。
付王成额前涔出细细密密汗滴,说气话来都带着些哆嗦。
他犹记当年自己那败家儿子招惹完陈忌之后,陈忌那老子面上看起来和和善善同意私,私底下转头在商场上,差点儿没要他们付家半条命。
那年付家老爷子尚在坐镇,都沦落到那个地步。
,视线往另边较为平缓车道扫眼。
男人微眯起眼,面无表情。
差不多八年前,就是在那车道边上,周芙指着他此刻身后这幢禄戚山庄,说自己还是想过这样生活,让他别再来找她。
他当时信以为真,心里堵着口气,也没去细想其中怪异之处,更不知道也就是在几分钟之前,在这富丽堂皇山庄里,他想辈子捧在手心小姑娘,竟然被旁人欺负,弄身疤。
这事他不舍得在周芙面前让她重新提起,但是这笔账,他不可能就这算。
“人呢?”陈忌追问。
付王成想想,自己先骂起来:“他呀,不学好,和您事业有成压根儿没法比,成天就知道关屋子里打游戏喝酒……”
如今老爷子已经走五六年,剩下都是些不中用纨绔,陆天山和他这儿子陈忌,如今在北临可以说得上手遮天,叫他如何不畏惧。
“坐。”陈忌眉梢微抬,不咸不淡地吐个字。
付王成紧张地攥攥拳,明明是在自己家,反倒和陈忌客气起来:“不用不用,站着就好,正好能替你拿水果倒茶……”
陈忌无所谓地摊下手,似笑非笑地摇摇头:“那倒是不必,东西太次,都看不上。”
付王成:“……是是是,是们照顾得不周到。”
男人回过身,眼神随意往别墅上下打量眼,而后扯嘴不屑地嗤笑下。
光是这冷冰冰个笑,就让身边付王成忍不住心颤。
“陈、陈总里边坐坐吧?”付王成扯出点笑容来,皮笑肉不笑,十分僵硬难看,像是怕惨他,“听说陈总要过来,特地准备最好茶。”
陈忌没应声,甚至懒得睁眼看他眼,跟在他身后进厅堂。
里头果然如付王成所说,为迎接他到来,布置得十分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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