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非常耳熟。
回忆半晌,他忽然开口道:“几年前好像被打过。”
不记得是哪年,那会儿他已经考来北临。
周末习惯性去私高附近转悠时候,曾偶然间听到过付其右口嗨,满口污言秽语之后,嘴里隐约出现周芙两个字。
那会儿陈忌也才大左右年纪,远没有如今成熟稳重,也不管对方说是哪个周芙,上手就是顿打。
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不断浮现小提琴琴弦割在手臂上场景。
最开始是割在她手上。
后来慢慢割在陈忌手上。
她下睁开眼,苍白着小脸抓过手机,双目无神地趿上拖鞋下楼,而后径直往屋外走。
将近个钟头时间,陈忌终于到陆明舶所说地点,将箱子礼物搬上车后,又把那沓信封捏在手中坐回驾驶座上。
车子开出十多分钟之后,陈忌心里已经控制不住去想,周芙个人在家到底在干什。
边儿气她脱口而出就是离婚两个字,边又开始回想自己刚才态度是不是太过冷硬,会不会吓到她,害她委屈。
想想又觉得,人家都要和自己离婚,他什态度,她怕是也不太在意。
片刻后,陈忌还是没忍住给周芙打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没人接,估计还堵着气。
别给老子打。”他说完,正想再次将电话挂断。
就听见陆明舶在电话那头心虚地喊道:“哥,那箱礼物运错地方……”
陈忌薄唇紧抿着,没吭声。
陆明舶继续说:“地址没给错!是这外国佬真不行!”
陈忌懒得听他废话,蹙着眉直截当问:“送到哪?”
当时付其右身边跟八九个人,见状起上,最后
方才那点气已经在路上全数耗尽,这会儿他心思全在周芙身上,归心似箭,和她有什可较劲,没这个必要,男人连信都等不及看,随手放到边,只想立刻往家里赶。
路上,陆明舶再次打来电话。
陈忌面不改色将电话接起来。
陆明舶这回语气比方才正经不少,甚至带点儿严肃:“哥,付其右这个名字,你在嫂子那听过没有?”
陈忌眉心当即不自觉蹙起:“没有。”
男人舌尖抵抵脸颊,面无表情地给在英国助理打个电话:“给她送点儿吃。”
“送家去。”
“对,中餐,算,中餐西餐都准备点儿,这姑娘嘴挑着呢,多准备点花样,能多吃两口都谢天谢地。”
“顺便看看她在做什,要是在哭你马上和说。”
别墅内,周芙个人孤零零缩在床上,想闭着自己入睡却迟迟无法入睡。
“郊区个集中点,你那地儿开车过去,估计个多小时能到。”
“从今塘替你带来信也放里头……”
陈忌紧紧后槽牙:“知道。”
男人打着方向盘,按照陆明舶发来地址,黑着脸驱车前往。
气死他得,家里那个莫名其妙和他说离婚,他还得屁颠屁颠开车去郊区给她拿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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