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几天因为担心夜里睡太沉,她连药都没敢吃。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出头,天开始蒙蒙亮。
“啊。”听声音是潇琪男友。
周芙眉心当即紧拧,发自内心厌恶藏都藏不住:“什事?”
“朋友生日,打包点吃,潇琪今晚上夜班不回来,放着怕坏,出来块吃点儿?”
“不用谢谢。”周芙想都没想便拒绝。
对方不依不饶,继续转动着门把手,语气透着股下流:“别啊,块吃个东西而已,你还以为能干嘛啊?”
周芙笑下。
“所以你今晚第回加班,就……加班吃顿很贵饭?”凌路雨啧啧两声,“这种好事怎不让摊上?们领导别说自掏腰包请吃饭,不让倒贴替他点外卖,就已经算仁至义尽。”
凌路雨想想,问:“粥粥,你确定,那个陈忌对你真没点意思吗?”
“嗯。”周芙毫不犹豫地点下头,“又不是特别照顾,当时还有个画施工图同事也在,原本是们三个块吃,就是快开吃时候,那人有事先走。”
“而且他还专门叮嘱,叫不要套近乎。”
声。
周芙忽然想起昨天下楼时,同事调侃陈忌,私人电梯不坐,下凡体验人间疾苦。
那他这下凡频率,也太高点。
很快便到楼,周芙以为陈忌还要去负层,便自行走出去,没注意到他下意识替她挡在电梯门上手臂。
出电梯,她头也不回地奔向公交站。
“说不用。”周芙态度坚决。
好在门锁是她昨天狠下心来花钱自己换,上头还安两条插销,比想象中结实不少,外头男人没扭开,不知骂句什脏话,便走开。
周芙松口气,闭上眼往床上靠时才发现,手脚都在抖。
似乎是为不再和潇琪男友碰上面,隔天周芙起得比往常还要早上个多小时。
她这几年夜里睡眠质量极差,经常性失眠,许多时候得通过药物入睡。
凌路雨总觉得哪里怪怪,正想再说两句,就听见周芙那边响起敲门声:“怎?”
“没什。”周芙语气听起来不太对劲。
还没等凌路雨继续开口,她便匆匆将电话先行挂断。
小小隔断房内,敲门声还在继续,周芙本想装作不在房里样子,哪成想几声敲门声过后,外头人竟试图开始转动门把手。
她屏住呼吸,下意识将放在床板上水果刀握在手心,深吸口气后,硬着头皮开口:“谁啊?”
男人在身后脚步顿,面无表情地扯扯唇角。
晚上回到出租屋,周芙排队洗完澡,放松地往硬木板上躺,抱着手机和凌路雨煲起电话粥来。
“什?”凌路雨嗓音抬高八个度,“你说陈忌还记得你?”
“嗯。”周芙翻个身,“他说但凡脑部没受过重创,智力正常成年人,想要记得高中认识人并不难。”
“……”凌路雨感觉自己有被侮辱到,“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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