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阿城点头,“修剑便是诚于剑,诚于心。”
“还有,诚于人。”钧哥补充道。
他有些心痛,有些难过。
“可,你不诚。”他问阿城道,“你作为剑修却拒绝挑战。你,还是不是人?”
阿城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眼前剑修。
眼中满满都是难以置信震惊。
什?不比?
钧哥无法相信。
他和阿城是那好兄弟。为阿城,他可以放任作为前朝余孽叶家存在,甚至还因担忧阿城被家族责怪还特地力排众议,决定给阿城个摄政权利。
可现在呢?阿城回报他是什?
他回忆着,脑海中闪现过曾经两人手足情深、风花雪月,眼中却满满都是眼前人衣襟处龙纹。
他沉默,许久许久,才终于张开口。
“人,可能不是。”他平缓认真而又不失唾弃地说道,“但顾钧。”
“你,是真狗。”
“狗剑修。”
是禁剑,辈子都不跟他比剑那种禁剑。
天呢,多恶毒决定啊。
钧哥痛心疾首,连那向来都是冰冷平静眼神都开始微微波动。
那是悲动,是被伤到恸。
“阿城,你修剑。”他不禁道,“你可知剑,在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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