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
祝星言抖抖耳朵就原地变回小熊,四爪并用地扑腾着从帽衫里钻出来,结果没掌握好平衡直接从床上翻下来,脑袋着地摔个七荤八素。
他本就困得睁不开眼,晕晕乎乎,好半天才翘着脚艰难地爬起来,却搞错方向,背对着人愣好几秒才转过身,看到季临川那刻瞬间笑开,抬爪挠挠自己饼干小耳朵。
“嗯呜嗯呜!”
祝星言又点下头,抱着他腰贴上去蹭蹭,闭眼又要睡:“你不在,老是睡不好。”
“不是戴着坠子呢吗?”季临川拨他耳朵上晶莹剔透琥珀珠,修长手指又绕到颈后,按揉他腺体。
祝星言至今都不知道这两颗珠子是他触须,但季临川送给他东西他都很爱惜,为此还专门打耳洞,每次出门只戴边琥珀坠,怕两个起丢。
“嗯呜……”祝星言被揉得舒服,小声哼唧着,浓密睫毛在眼下落片小刷子似阴影,看上去很稚气,
“不是因为没味道,珠子上味道直都很浓,越闻和你信息素越像,就是想抱着你……”
祝星言腺体在这年里恢复得非常好,前半年季临川严格按照医疗方案帮他疗养,信息素和腺体抚触都给得很及时,程度也把控得非常好。
开始腺体发育并不明显,只有季临川每天晚上轻吻那里时才能感觉到原本干瘪地方像努力汲水细胞样慢慢充盈起来,变得饱满、健康,粉粉鼓鼓像个夏天被咬蚊子包。
等第二阶段开始后腺体大小就有明显增长,就连祝小熊那原本再也不会长大本体都偷偷长高三厘米。
这还是季临川先发现。
那天晚上他在医院加班,徐云有事来找他,正好把祝星言道捎过来。
他直白地撒娇,毫不保留地表达着自己依恋,头顶两只小耳朵隔着衬衫在季临川衣服上犯规地蹭啊蹭,蹭得人心尖直颤。
“明天就不加班。”季临川俯身吻着他唇瓣,说话时气息都挨在起,羽毛似:“等处理完手头事,接下来个礼拜都不加班,周末带你去酒庄玩?”
祝星言点头说好,被他抱着去小床上睡,滚圈缩进靠墙角落里时才发现自己安抚小枕头不见。
“坏,可能是忘在云哥车上……”
他在陌生环境依旧睡不着,戒年也没把小枕头戒掉,但好在现在有高级平替——季临川拍拍自己大腿说:“变回去,来怀里睡。”
刚吃饱饭小少爷犯食困,本来捏着根春山笋坐在椅子上乖乖啃,啃着啃着身子就歪过去,像不倒翁样四面八方转圈儿磕头。
季临川看得想笑,给他偷拍张照片放进私密相册里,然后走过去弹弹他钻出来桃子尾巴,“醒醒。”
“唔……小季哥哥……”
祝星言睁开惺忪睡眼,里面含包泪,抬头看过来时正好滚出来。
季临川抬手帮他抹:“困成这样怎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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