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熊再次吃瘪:“腺体也洗喔。”
季临川终于憋不住笑,把将他抱过来,面朝下按到床上,在那小点腺体上落个吻:“知道你想要什,明确告诉你,不可以。”
“嗷呜……”小熊猫哀怨声:“可也想要临时标记。”
不能做全套就不能做,他都忍,可哪有结婚半年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啊,都让宋承欢那只黑猫显摆到脸上来,这绝对不能忍!
“不行。”
季临川每次准备工作都做得很充足,抹油、抹药个不差,细心体贴到极致地步,从来都没让他疼过,某种意义上来讲祝星言获得享受要远远大于他。
但有点,他很讨厌中途暂停。
或许是所有高阶alpha通病,病态占有欲让他极其厌恶亲密时被人打扰,任何点风吹草动都会使季临川立刻警惕起来,仿佛有人要把他omega抢走。
就连祝星言在中途表现出点想要逃跑意图,他都会难受,如果正值易感期,还会因此发狂。
所以季临川旦开始,不足意基本就不会停。
“靠……”祝小熊用力搓搓耳朵,脑袋里像是陡然炸起层烟花,把他所有理智都炸崩塌。
“哥,你饶吧……”
结婚半年,他还是受不季临川这样说话。
狡猾alpha似乎把他嘴笨寡言全都用在床上,每次求爱都大胆直白,他总是面无表情地抱着祝星言认真地说出自己渴求:想吻你、想抱你、想在浴室、想坐着来……
明明是那涩qing甚至粗俗话,被他贴着耳边说出来却总是炸得人浑身发麻,祝星言每次都扛不住。
在涉及他身体事上季临川比谁都严厉,治疗进行到哪个阶段就做哪个阶段事,快天都不可以。
“最少还要个月。”他亲亲祝星言小耳朵,和人承诺:“个月后腺体抚触就结束,发育得好话就可以承受不激烈标记。”
“喔……”祝星言像拱地小猪似闷闷不乐趴在那儿,掰着指头算:“个月,还要好久啊,那岂不是最后名?到时候云哥和小游
“你先别抹呢,听说。”
祝星言抓住他手,丢掉吹风机坐在他腿上,软软手臂圈住他脖子,瞪大眼睛暗示:“洗完澡喔。”
季临川明知故问:“嗯,所以呢?”
祝小熊吃瘪:“脖子也洗喔。”
季临川装听不懂:“这没法避免吧。”
他不说话,季临川就以为是和之前样默认同意,从床头柜翻出瓶用掉大半软膏往他腿上抹。
这套流程祝星言简直不要太熟悉,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清酒味浑身发软,不受控制地想要配合他,但还有丝理智尚存:“等、先等等!小季哥哥!”
他虚软地抵住季临川肩膀:“还有事要说……”
季临川低着头,手上动作没停:“说。”
祝星言知道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时间,现在不说会儿根本开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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