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撕碎所有同你亲近人。”
“疯似想要你只属于。”
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属于。
“最后次见时,你在想什呢?小季哥哥……”
“想什?”
季临川嗤笑声,低冷嗓音如同电流从脊背爬过:“和在场任何位宾客想法都不同。”
周遭alpha信息素陡然彪高几个梯度,强势霸道地朝祝星言压去,巨大蝶翼从季临川肩胛骨横钻出来,扇动起吹乱整个卧室狂风,然后向下垂拢成架粉紫色“铁笼”,将两人囚困其间。
与此同时他颈间响起窸窣声音,疯狂鼓动喉结底下,钻出那根漆黑、披毛、粗壮又卷曲口器。
本就不能接受这个理由,他整个人都像个容器样被难过给填满:“就因为你样子不好看?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不回来找,是吗?那十八岁那年,你为什还要再出现呢?你为什还要亲呢?”
季临川:“因为小熊长大,想看看他。”
“嗯呜——”祝星言悲痛地仰头哀叫着,脑内白光猛然闪过瞬间,小熊浑身毛毛快速褪去,少年人纤细修长轮廓慢慢显露。
分化期终于在alpha催化下结束,他恢复人形。
伶仃肩背,纤薄腰肢,祝星言脸上还挂着将凝未凝泪,雪白皮肤如奶油般紧贴着季临川滚烫胸膛,砰砰砰狂乱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鲜活,也都酸涩。
如同巨型蜘蛛腿般,压向祝星言。
大腿,腰间,胸脯,手腕,脖颈……那根口器像攫取花蜜似在赤裸omega身上存存掠过。
他在用这根丑陋可怖东西亲吻他。
祝星言慌乱地扭动身体挣扎,季临川却像是只狰狞而病态怪物,把他当猎物样步步逼近,贴着他嘴角说话,嗓音里裹挟着种冰冷器质磁性。
“他们所有人都在祝贺你、欣赏你、赞美你,用着对于当时来说再也不可能亲密方式同你拥抱,交杯。从那刻起就知道自己不正常。”
季临川噙着泪轻笑,用眼神寸寸描摹他赤裸白皙轮廓,老实坦白语调里却夹杂着疯狂:“只不过看你眼,就失控。”
十八岁男孩儿,可堪切美好,祝星言穿着剪裁良好西装站在酒会上,像马上要脱离巢穴飞向穹顶燕。
季临川把自己伪装成只普通蝴蝶,落在盆栽角落,肆意又恶劣地用眼神把他上下打量,渴切地窥伺整天,直到夜幕降临才敢悄悄出现。
“你当时再想什……”
祝星言噙着哭腔问他,抽噎得整个人都在颤,细瘦手臂紧紧圈住季临川脖颈,两人心跳慢慢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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