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全部浸没在冷水中,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紧贴着浴缸边沿,时而粗重时而微弱地喘息。
娇生惯养小少爷从来没有过这痛苦经历,羸弱不堪祝星言也压根受不住这样折磨。
他用力抱紧手臂,紧闭双眸,潮红脸上已经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湿漉漉头发捋捋贴着额头,像是只痛苦到极点又无处诉说小兽,奄奄息地哀叫着求助。
但今夜注定不会有人来救他。
祝星言身体太弱,度过零星几次发情期都是在自己家里,beta保姆会把他扶到柔软床上,盖好熏过香羽绒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注射抑制剂。
祝星言慌乱地望向四周,水红眼眸里满是无助,他用力掐住自己大腿,逼自己保持冷静。
在粗重喘息间隙里,祝星言抬眼望眼楼上主卧,可念头刚浮现就被他在脑海中按灭。
没有用……
季临川不会帮他。
明明是他梦寐以求爱人,刚刚才完婚丈夫,可无助到崩溃祝星言心知肚明,自己在他身上得不到丝爱抚,甚至连求他帮忙都会招来嫌恶。
结合热来得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征兆,祝星言慌乱地站起身,可虚软身体摇晃两下又脱力栽倒。
他意识越来越涣散,头晕脑胀,眼皮更是沉重得抬不起来,脚下仿佛坠重逾千斤铅球。
因为有alpha信息素诱导,这次发情期比以往每次都要汹涌热烈。
不过片刻过敏红疹就成片成片地爬满皮肤,沸腾血液仿佛在他身体里烧把火,浑身沁满热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小犬。
崩断神经叫嚣着露骨又直白渴望,湿透裤子在提醒他这具身体急需抚慰。
妈妈则焦急地守在身旁,隔着被子拥住他安抚,不停用毛巾擦拭他额头冷汗,确保他症状完全缓解,病情也没有因此加重。
Alpha哥哥最后进来,以防让他难受会小心翼翼地收敛好自己信息素,拉着他手边哄边漫天承诺大堆礼物,在他睡着后怜惜地轻吻他额头,乞求老天爷不要太早就把小崽儿从他们手中夺走。
他原本是最无忧无虑小少爷,在妈妈和哥哥疼爱中恣意长大,像是生长在树叶尖尖上细小嫩芽,
走投无路小omega逃命似冲到楼浴室,扑到浴缸里打开花洒。
冰凉水柱兜头而下,像是刺骨冰柱般瞬间从脖颈狠刺到肩膀。
祝星言受激似浑身抖,冷热交加折磨*得他下意识逃窜,可双腿间黏腻却又让他把自己按回水里。
“唔……嗯……”
浴室里不断传来细小又痛苦呜咽,祝星言蜷缩身体,侧躺在浴缸里,打摆子样不停发抖。
“抑制剂……嗯……要抑制剂……”
祝星言艰难起身,踉跄着扑到自己行李箱前,找半天才找到根针管,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注射进去。
但症状并没有丝毫缓解。
抑制剂失效!
“怎会突然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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