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会忘,只是今天日子特殊,
“那你看啊。”
小beta闻言扁扁嘴:“不要看你。”
“……”
这四个字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当头砸下,戚寒气得想笑又难受得想哭,“为什不看啊,那你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半天看完这个看那个就是不看,能让你长针眼啊?”
“不是呀,你太好看,老看你要忍不住。”
傅歌抿着唇“哼”小声,“那你以为呢。”
而事实证明,“你以为”还就是对。
他都那说戚寒就没再拘着他,却不成想傅歌只喝他剩下小半瓶脸蛋就红扑扑,盈满水光狗狗眼直勾勾盯着对面祁川,小模样特别深情:“哥,你多吃菜。”
“啪嗒”下祁川筷子就掉到桌上,戚寒眼神猛地扫来,直往他肉里钉:“怎祁总吃个饭,还要别人三催四请吗。”
祁川:“……就不应该来。”
傅歌和戚寒研究很久黄历,最终把迁坟日期定在十天后。
黄道吉日,宜搬迁动土。
幸运是戚寒当初给戚迹购置墓地时为图清静买下那整排,如今正好可以把傅清年迁入戚迹隔壁,五排五号,风水寓意都很好,老哥俩还能做个伴儿。
“爸,给您找个邻居。”
戚寒恭恭敬敬地给老哥俩儿倒杯酒,和戚迹说:“爸,给您找个邻居,是傅伯伯,小歌父亲,他初来乍到,您带他老人家四处转转。”
戚寒:“……”
到嘴边控诉硬生生被磨软,他就像只前秒还呲牙咧嘴要咬人,下秒就把尾巴摇成电风扇大狗狗,低头凑过去嗅嗅自己香香宝贝。
“乖乖,你忍不住想做什?”
慢半拍地抬起头,傅歌支支吾吾说:“你今天好像还没亲呢……”
说完可能是不好意思,给自己找补:“当然也不是着急,就是提醒你下,不要忘。”
他哪儿还吃进去,放下酒杯就喂小决去。
却没想到傅歌看到儿子过去眼神比刚才还直几分,戚寒酸得好像谁家酸菜缸炸:“不准看他!”
小beta缩下肩膀,不明白怎就莫名其妙被训,不情不愿地“喔”声。
戚寒更酸,“不让你看你还委屈上?”
“那长眼睛就是要看啊……”
傅歌闻言笑声,眼圈依旧是红,他给傅清年指指家方向,说:“儿子就在那儿,您想就给托个梦,半小时就能到,和小决三天来回,您别嫌弃烦。”
父亲终于入土为安,牵绊傅歌多年夙愿也终于达成,他高兴得难以言表,酒桌上就多提两杯。
戚寒开始还担心,没怎见过傅歌喝酒,摸不清他量,怕他醉难受。
小beta不屑似屈指弹下酒瓶,“叮”声脆响,“这种酒能喝十瓶,你都不定能喝得过。”
戚寒笑着捏捏他脖子,手臂搭在他椅背上圈着,“这厉害呀?别是吹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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