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不敢置信地抬起眼,震惊很快就转为疑惑、不解、茫然,他始终不明白,“难道经过那多事,甚至几乎跨越生死,还能重新在起吗?”
祝挽星笑着望向远方,沉默良久,突然问:“戚会长是你前任吧,你知道怎测试自己有没有放下前任吗?”
“怎测试?”
傅歌几乎脱口而出,话音落地那刻骤然明。
“当你问出这句话时,就有答案啊。”
“以为你和陆总感情直很好,青梅竹马不是吗?你们直播结婚时候有说过。”
“对呀,确实从小就认识,后来走散,他找很多很多年,但走错路,犯大错,……”
他说着喉头有些哽咽,手指僵硬地比划两下,声音轻得要散在风里:“几乎把他害死。”
手里草根猛地被揪断,傅歌垂下眼,抬手揽下祝挽星肩膀,“好像两个人只简单相爱是最难事。”
“嗯,真好难好难,所以你不要让自己太辛苦。”
祝挽星眨眨微红眼,郑重地向他保证:“别紧张,也别害怕,不知道你这些年到底出什事,但保证们今天谈话内容会烂在肚子里,好吗?”
许是难得见故人,在隔离室就受过他帮助,再加上祝挽星眼神那真诚,傅歌始终不觉得他是坏人,慢慢放松警惕。
“演真有那差吗?”
卓玛看出他不快乐,祝挽星直接把他底都揭,那戚寒呢?
自己这两天态度这恶劣,戚寒会不会发现什端倪?
如果真已经放下,那根本就不会再关心测试。
同样道理,如果傅歌潜意识里足够坚定,留给戚寒注定是条死路,那他根本不会问出:还能不能重新在起。
祝挽星最后帮他捋下长发,把自己手机号报给他,“不是要劝你放过他,凭什呢?只想你先放过自己,你选路太累,也太苦。”
“日后有需要,就打这个电话,在不惹怒戚会长前提下,们会尽力帮助你。”
他站起身,
他根本就不是自来熟性格,只不过是在曾经欣赏学长身上看到陆廷鹤影子,自己淋过雨,就想帮别人撑程伞,即便知道那可能没什用。
傅歌明白他苦心,犹豫良久才问:“那陆总有……报复过你吗?因为你做那些事。”
祝挽星低着头:“嗯……”
傅歌攥下手心:“他做……很过分吗,是说——”
“差点就死,因为那些事生病,治很多年。”祝挽星既然决定要帮他,就没再遮掩。
祝挽星苦涩地笑笑,“你演不差,只是你看他眼神,实在太熟悉。”
“你是说……”
祝挽星捏根草,揪断又扔掉,可眼睛看直是陆廷鹤方向,“因为……廷鹤曾经也用这种眼神,看很多年。”
“恨到想要把千刀万剐,偏偏又下不手,劝自己不恨吧,又始终无法释怀。”
傅歌心里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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