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条?薯条也不行啊!”
医生瞪着个眼睛:“淀粉含量高不说,还是油炸,谁给你吃?是不是你家属!”
他以前可能是儿科医生,话术张口就来:“真服这些家属,真能惯个孩子,病人年纪小管不住嘴,大人也跟着不懂事吗?”
这下全楼层人都知道他不仅偷吃薯条,还被抓。
傅歌臊得脸颊爆红:“不是医生,、已经二十多岁,不用家属……”
躲在外面戚寒忍不住笑,“不吃可就没,和营养师说半天才答应让你吃次。”
仿佛故意和他作对,傅歌今天吃早饭时少见胃口大开,把每样都尝点,就是不碰那份薯条。
不仅不碰,每次拿虾饺时都要嫌弃地弹下薯条盘子,从桌子这头直弹到那头,看戚寒都想冲进去帮他端着。
“别弹,再弹掉下去,讨厌就拿撒气,欺负薯条干什。”
傅歌自然听不到他话,真要把盘子弹下去又不舍得,赶紧伸手救回来,做贼似顺走根薯条。
欢用各种可爱图形来给亲密人做标记,他把这叫做盖戳。
美术老师是个泡面头小人,同窗师姐是束彩色山茶花,就连学校里流浪猫,傅歌都在给它买罐头上画只爪子。
男朋友标志则更独无二,是只抱着蜂蜜罐子小熊,因为戚寒是他小熊先生。
“戳帮哥盖好。”他指着上面图案和熟睡傅歌说:“戒指就算哥送,不能再反悔拿回去。”
关掉小夜灯,他俯身轻吻傅歌发顶:“好梦宝宝,明天给你吃薯条。”
“不用家属那是谁给你把这些垃圾食品弄进来?”
“行林大夫。”
看半天热闹“家属”信步走到门口,眼神在打蔫儿傅歌身上逡巡过,和医生说:“差不多得,他馋这口好几天,就给吃点,看让你给训。”
医生朝他翻个白眼,“戚会长,您身体又好
有就有二,他边嫌弃边小溜地吃着,两边嘴巴都塞满起嚼,满足又心虚样子活像只偷吃胖仓鼠,等伸手摸个空时候才惊觉已经把整盘吃完。
正巧这时候医生进去查房,看到那只空盘:“呦,今天吃很积极啊,这盘是什,护士记下来,让营养师多准备。”
傅歌窘迫地红耳尖,试图遮掩:“这个还要记,每天吃都……差不多……”
“差不多怎你以前天天吃鸟食,到底是啥?你不会偷吃那些重油重辣东西吧?”
“不是!”傅歌瓮声瓮气道:“是薯条……”
几分钟后,床上小团又顾涌着转个身,傅歌慢慢睁开眼,清醒着融入黑夜。
*
第二天睡得迟,早饭已经送到。
床头放着炖煮入味海鲜粥,水晶虾饺,白白胖胖小笼包,和大份刚炸好薯条。
刚睡醒小beta迷迷糊糊地看着薯条,又看眼墙上单向玻璃,伸出手指“啪”下把薯条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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