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站在楼道里,嘴里叼着根没点烟,看他这样子就来气,“你他妈图啥呢哥们儿,费劲巴力抽溜遭让人给倒,心里美?”
戚寒捂着嘴直起腰,吐脸上点血色都没有,他指着自己脚下,“给收拾。”
“哎!给你收拾?”陈行好像那大怨种,傻狍子似看着他,“那你他妈干啥去啊?”
“再去抽管信息素。”
“去你吧!”打火机砸他脚底下,陈行气七窍生烟,“活菩萨,你简直和那倒霉催前任样傻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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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个走出病房是戚寒,傅歌打开门看向他:“戚会长还有什指教?”
不等人答话,他又说:“哦,也对,倒你信息素,总要给点厉害尝尝,说吧,这次您又想怎惩罚呢?先、生。”
他把最后两个字咬尤其重,再也没有失忆时依恋与爱慕,每个字音都裹挟着恨和自嘲。
戚寒无措地张着嘴巴,殷红眼眸转转,仿佛已经停止思考,“九点,只是想给你点餐……”
多说,没有哪个不识相会上赶着招惹。
医生和专家纷纷撤走,只有那个小护士频频回头看向傅歌,副欲言又止样子。
“等等。”傅歌在她出门前叫住她,拿起床头病历本走过去,“这是你吧。”
“啊,是是!”小姑娘脸上风云变幻,羞愧至极地垂着头,“对不起啊,刚才是多嘴。”
她从口袋里抓出把糖来塞给傅歌,“喏,晚上口粮,全给你,实在对不起啊。”
戚寒喘匀气,还能有力气逗他,“你从小到大学会所有粗话全用在他身上。”
“呵呵,”陈行做个自以为特流氓动作,“还能拿更粗问候问候你,你想试试吗?”
戚寒巴掌捂他脸上,“少跟
“进来个人。”他朝门口叫道。
保镖立刻进来,“会长。”
“安排厨房做饭,椰子鸡、芝士小排、龙井虾仁点茶叶都不要留,粥要杂米,所有菜都别沾姜蒜,他不吃。”
说完出门就走,面无表情地快步往前,走到拐角时终于撑不住扶住墙壁,弯腰把喝进去营养剂全吐出来。
抽取信息素后遗症,无力和呕吐只是最轻微。
她说着往里看眼,踮起脚凑到傅歌耳边,小声又小声地问:“你要不要……帮你报jing啊?们把他抓起来!”最后表情还挺凶巴巴。
傅歌从出事到现在第次接收到来自陌生人好意,时间只感觉到意外,“你……不怕吗?”
刚才病房里那多医师主任,几乎都是三十岁往上alpha,全都事不关己高高挂,只有这个“没多少眼色”omega小姑娘愿意帮他。
小护士扁扁嘴,心有余悸地哆嗦下,“怕啊……实习期刚结束呢,但是你——唔!”
嘴巴里猝不及防被塞块糖,傅歌看她把眼睛瞪得圆乎乎,忍不住笑,“傻丫头,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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