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复十几个来回,硬生生挑着腺体皮转圈,直到那地方从饱满充溢被吸得干瘪塌陷,也仅仅只抽出小管淡粉色信息素。
戚寒最后是从束缚床上滚下来。
他浑身无力,个翻身就轱辘下来,医生护士连忙扶住他,alpha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眼皮也半抬着睁不完全。
然而开口问出第句却是:“这管够他用几天……”
有几个小姑娘当时眼圈就红,医生心里也不好受,“只够天……您也知道抽取信息素有多痛苦,而且猜您对施针有些ptsd,所以还是建议您带伴侣做手术比较好,成功概率有70%以上呢。”
戚寒闭闭眼,再睁开时把扣住陈行肩膀,直接拖拽到门外。
等级压制摆在眼前,即便虚弱成这样陈行竟然也丝毫挣不开他。
“寒哥……戚寒!”他气急败坏地拧着把手,“你他妈给开门!别他妈做你个臭傻逼!”
“砰”声在耳边炸裂,戚寒直接把门把手从锁眼里拽出来,这下门再也打不开。
他转过身,手捂着后颈纱布手拎着门把手,“抱歉,门会负责休,或者——”
两半,半是父亲在眼前惨死,半是无休止针扎折磨。
“唔!嗯——别过来……别过来、别扎!”他翻着白眼抽噎,整张脸涨红成猪肝色,歪咧着嘴巴吐出白沫,像是马上要休克。
医生吓跳,“病人这是怎??”
“别!”陈行红着眼按住他肩膀,“别停,给他个痛快吧,动作快点。”
医生犹豫两秒,手上施力快速把“订书器”推进到底,却没想到戚寒瞬间,bao起,猛地仰头,发狂似凄厉嘶吼着挣脱束缚,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
戚寒把那管信息素拿起来吻下,万分小心地放在口袋里,“伴侣受不。”
*
他连吃三支能量棒才稍
抬眼看向不敢再做医生,他皮笑肉不笑道:“您也需要帮忙报修吗。”
医生肩膀抖,战战兢兢说:“戚会长,请、请过来坐。”
手脚被绑,眼睛也蒙着,连正常呼吸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第道埋管创口崩开不能用,只能从腺体上方再开道,好不容易把管子埋进去,0.7mm针头立刻贴着那层薄薄皮斜扎进腺体里。
病房里传来声又声压抑至极闷哼哀嚎,针头扎进去迅速抽取,拔出来平移几毫米,再次深扎进去。
“噗”声,管子和钢钉豁开后颈皮肤,弹出来,瞬间血流如注。
他撑着地不断呕吐,仅剩点食物残渣排出来后就是大股大股酸水。
血、泪、汗和呕吐物粘在衬衫上,杀伐决断且位高权重戚会长第次狼狈到这个地步。
“有……有束缚带吗,把绑起来……”他撕扯着声带说。
陈行怀疑自己幻听,“还来?还他妈来?你脑子有病啊,不做不做!安排傅歌手术吧!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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