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脖子僵直地扭曲过个弧度,整个人如同骤然坠入冰窟,全身冷透。
“如果是说如果,他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伴侣那、那月次发情期,要怎过”
戚寒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干裂嘴唇颤动着,抱着最后丝希望问:“标记是指临时标记,还是”
“终身标记。”
最后丝希望也灰飞烟灭。
他撑着桌面跌坐回椅子中,胸口下下剧烈起伏,好像浑身上下只剩口气。
“终身标记之后,beta会发情吗?”
“你初中没上过生理卫生课吗?beta也可以被标记,只要你多次进入他萎缩内腔并且留下信息素。只不过标记行成概率很低且难度极大,并且beta在此过程中会非常痛苦——”
医生说着扫他眼,“没有几个alpha舍得这样对自己beta伴侣。”
戚寒抓着头发,茫然地看向四周。
傅歌被自己标记
什时候?
就诊室里。
医生把几张X光片拿给他,指着傅歌小腹位置,说:“病人生zhi倥内发炎,所以才会直高烧,你是他alpha吗?”
戚寒迟疑两秒才点头,他不知道分开五年,自己还能不能算是傅歌伴侣。
“那请问医生,发炎是因为受凉还是什?”他记得自己并没有进入傅歌那里。
“啊,放心,和你们x生活没关系,他后面只是有些轻微红肿,是清洗标记手术留下后遗症。”
医生说:“会啊,发情只是最基础反应。”
他木讷地点点头,“那他发情时,也要像omega样打抑制剂吗,时间久抑制剂不会失效吗”
“不会失效。”
戚寒松口气,下秒就听医生说:“是压根没有用,beta没有信息素和腺体,抑制剂对他们起不任何作用,只能依靠伴侣安抚。”
“轰”下,最后口气在脑袋里爆炸。
他共进入过两次傅歌那里。
第次是他们感情正好时自己突发易感期,过程痛苦又甜蜜,但他在知道傅歌背叛自己后亲口说那是他故意设计好骗局。
第二次,就是囚禁他半个月里,易感期始终不退,他度情绪失控,自己都不知道做什,等再清醒时小beta已经奄奄息。
那傅歌到底是哪次被标记?
他被标记后这几年又是怎过来
话音落地,戚寒猛地站起身,“什?”
“清洗标记”他眼底闪过恐惧,面上牵出个不敢置信假笑,“您是不是搞错,还是拿错病历,他是beta,不能被标记。”
“你不知道?”医生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到底是不是病人伴侣?还是他在你之前还有过其他alpha?”
“是,但他是beta,beta不能被标记。”他双手慌乱地打开病历,翻到性别那页,激动地说:“看到吗,这里明明白白写着,爱人是个beta!”
“哈。”医生无语地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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