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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寒易感期虽然痛苦,但好在持续时间不长,最多三天就会结束。
他这边前脚刚出隔离室,后脚就接到警方电话,说有歹徒闯进他家,还伤人。
那是戚寒回家最快次,半个多小时车程,只用十五分钟,进门后直接绕过警察,快步走到顾伯和傅歌面前。
“先生,是没保护好傅少爷才让他受伤——”
傅歌心疼得厉害,手指紧抠着抱枕,“先生受苦,可他没有过心仪omega吗?”
管家看他眼,傅歌红着耳尖转过头,“顾伯您别误会,不是要打听什,没有这个资格。”
管家然笑,“主人家私事是不解,但即便是有,估计也不舍得带回来,先生在易感期向凶得很。”
笑容僵住,傅歌心尖仿佛被刺痛,“对啊,真心疼爱话怎会舍得在易感期折磨他呢。”
“这倒不是,那是因为先生进入易感期后就会失控,精神紊乱,发起狂来认不得人,所以才来提醒傅少爷,这时候可千万别往先生跟前凑,会吃大苦头。”
感期结合热,先生怎没有——”
“傅少爷!”管家厉声打断他,看到他那张懵懂茫然脸后又摇摇头,无奈似:“先生他对抑制剂过敏,还有中科制药,这几个字您要记住不可以在他面前提起,别惹他生气。”
管家说着笑笑,“不过中科制药没落五年多,现在很少有年轻人知道它,傅少爷”
“好像是因为他们董事长正好和是本家,当时新闻出来时多看眼。”
管家点点头,不再多问。
“行。”戚寒扬下手,而后单膝跪地在傅歌面前,帮他捋过耳边长发,“小歌,你怎样?”
傅歌肩膀抖,像是如梦初醒般抬起眼,见到戚寒瞬间眼泪就滑下来,委屈又急切地扑进他怀里。
“先生,您终于回来”
“好,没事。”戚寒把他打横抱起,眼睛扫到警方缴获凶器,是把尖锐长刀,还沾血。
傅歌倒是不怎怕,“进入易感期就会发狂吗?”
“嗯十有八九吧,受刺激会更严重些。”
“为什会这样呢?”
“哎呦,都是小时候受孽啊。”
傅歌脑袋里闪过些画面,心口酸酸涩涩。
“3S级alpha对抑制剂过敏,那先生易感期都是怎过来啊?”
管家怔瞬,“只能硬熬啊”他抬起眼,望着二楼上锁那个房间,说:“那个房间上个月刚刚用过,现在进去可能血腥味都没散干净。”
傅歌不敢置信地看过去,连声音都放很轻很轻,“难道先生会在里面自残吗?”
“这都是家常便饭。”
管家叹口气,“难受到极致时除用疼痛转移注意力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先生他用过餐具、钢笔、碎掉玻璃杯,后来房间里东西全部都收走,他发狂时就拳拳打在灯柱上,整个手背皮全都掀起来,鲜血成串往下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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