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把他脑袋按进怀里,“小歌,忘吧,忘你
“谈婚论嫁。”
“真好啊,那是提分手吗?”
戚寒顿下,“嗯。”
傅歌不敢问自己到底做错什,怕影响现在温馨气氛,但他知道那定是件很过分事情。
“分手之后,又交任男朋友,他对很不好。”
千疮百孔人像折断翅膀鸟雀,扑进他怀里,“求您带回家吧,别留个人在这里”
这天傅歌得到长达半个小时拥抱。
整个回程,戚寒都把他放在腿上,抱在怀里,用沾有自己信息素衣服裹住,温热手掌覆着他眼睛。
“现在是真实吗?先生。”
“是。”戚寒把手搓热些,摩挲他额头,“感受到吗,手心很热。”
有人把你当成陪客工具,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傅歌却像听不到似,脸上只有终于解脱释然,“不玩,那是不是可以回家”
他又开始拖着步子走路,鞋底下下摩擦着地面,脚上铁链已经拆,但心上枷锁会如影随形。
直到今天戚寒才彻彻底底知道,那个骄傲风流小画家再也不会回来,他被磋磨成块垃圾,根木头,个什都好,就是不像个活生生人。
“等等。”戚寒叫住他,从桌上拿个开酒器,形状像把钥匙。
他靠着自己仅剩回忆道:“但忘他样子,只记得他是个高大alpha,右手手腕上绑三圈藏蓝色绸带,绸带上挂着个很小转经筒,是银色。”
他说着抬起眼,手指描摹过戚寒鼻梁,“最近总是梦到他,那些梦太可怕,应该是生病,所以有时候会把您当成他,这对您非常不尊重,和您道歉好吗?您别生气。”
戚寒望着他眼睛,过很久才说:“不用道歉,没事,他都对你做过什?”
傅歌脸上表情僵瞬,双肩像条件反射般发抖,“记不太清,他骗说自己突发易感期,然后没日没夜地和做/爱。他把绑在个很黑地方,吊起来,铁链磨着手脚,不能说话,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关进个很窄很窄地方,只能蜷缩着”
“好,别说,别说。”
傅歌发出声轻哼,舒适得像在母亲襁褓里,昏昏欲睡。
但他努力不让自己睡着,能和先生相处每分每秒,他都倍感珍惜。
“先生,们曾经在起多久呢?”
“高中毕业后,八个月零十四天。”
“到哪步呢?”
傅歌转回头,紧攥着衣摆,“不可以走吗?”
戚寒甚至不敢看他,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握着他脚踝,把“钥匙”插进空气里,转下,说:“铁链解开。”
他抬起眼,和傅歌对视:“小歌,都过去,抬起脚走路吧。”
滴泪落下来,印在他脸上,傅歌眼神恢复清明,像是终于认出他,“是先生?”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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