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费周章地来试探,结果是白白折辱自己场闹剧。
讥诮地笑,将泪水敛去:“不知大王觉得朕演技可好?”
乌绝盯着看半晌,碧眸寒光凛冽:“好极。”说着,他将双腿抓,搁在桌上,“不知陛下这残疾是不是也是装?”
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任他按住双膝捏。早已碎裂膑骨发出咯吱轻响,乌绝手猝然松,像是这才相信。
掀起衣摆掩住双腿,戏谑道:“如何,残得彻不彻底?”
愣住,没料他会如此单刀直入。
“可惜,本王不是萧独,是他异父胞兄,陛下认错人。他死,三年前就死。那时本王与乌顿逃出来,看着他葬身火海。他是被陛下你,亲口下令赐死,陛下忘?”
他字句,俱像尖刀剐心,颤颤嘶吼起来:“别说!”
“若是忘,本王来帮陛下长长记性。他死时候,满腔怨恨,不相信是陛下要杀他,直到夺来你给楼沧诏书,看见你笔迹,他就像疯,嘴里直喊着,萧翎,萧翎!!”
“别说,别说!”
?”
他呼吸稍乱,胸膛起伏幅度也大些。
勾起唇角,身子蜿蜒凑近,咬住他狼氅下摆,朝里看去,想窥他身上是否有着与萧独样天生狼形胎痕。
忽然,下巴紧,被捏住。
团粗硬毛压上来,厚实狼氅在脸上磨擦几下。
乌绝未答,将打横抱起来,整个人下陷进他厚实狼氅间,头挨到他结实肩膀,身子被圈进他精健手臂。这个陌生人有力怀
心底旧疤被生生剐开来,语不成句,剧痛难当,眼前倏然便模糊。立时想掩,却没来得及止住淌出来泪水。
“你……你哭?”他有点惊诧。
闭上双眼,他既然不是独儿,哭,又有何意义。
眼角被若有似无地碰下,像是在替拭泪,可这感觉太快,如同蜻蜓点水,睁开眼,只见乌绝飞快地挪开手。
“本王最讨厌男儿掉泪。”
“陛下既然这急着献身,本王也就不客气。”
心倏然沉,将乌绝把推开。这种反应,哪里像是看着长大那个小子?挣扎起来,双手被乌绝把攥住,整个人被拽到他椅子上按住,他松开只手,指间夹着个小瓷瓶,在眼前晃晃,像是缴获什战利品般。
“这是什?”他用拇指撬开瓶塞,嗅嗅,“曼陀罗汁……不会是陛下献身时,打算并献给本王礼物罢?”
知他定然误会,定定神道:“那是朕用来止痛。腿伤时时发作,疼痛难忍……”
“哦?陛下如此好心,把止痛药借给乌歌用?”乌绝嘲弄地哂,“人闻不出来,狼却不样,陛下若想对付本王,还是别用这招……”他低下头,凑到鬓边,“陛下要输定。陛下如此引诱本王,怕是误认为本王是陛下那个故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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