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看看,朕伤得严不严重啊?”
伸长条腿,搭到桑歌肩上,将衣摆往上撩撩。
这般姿态,已不单是在示弱,根本是在色诱。
桑歌侧过身,托着条腿,不知所措地涨红脸。他哪里知晓,萧独死后这三年,将他私藏那些*画都看遍,他喜欢什样,幻想过什姿态,如今算是若指掌。
若萧独真是乌绝,桑歌这个小子又岂能占他眼。
斜眼瞧去,见个宠奴正在给乌绝捏肩,而他把玩着手里骨头骰子,双眼半睁半闭,不知有没有在看。
凑近桑歌,朝他脸呼出口烟雾,轻笑:“你去告诉他,朕被他狼抓伤,流很多血,是特地来求药。”
桑歌点点头,爬到乌绝足下,换魑语复述遍。乌绝手上动作停,看眼,低下头在桑歌耳边说什,他便又爬回来:“王问你,伤着哪儿?严不严重?”
他说这话时,蹙着眉头,显然有点不快。
心里动,莫非桑歌听出他关心?
里来自找麻烦,真没想到,心如蛇蝎萧翎竟有这……重情。
四哥,若你在世,会不会觉得很好笑?
你栽在手上,栽在你儿子手上,这就叫报还报。
独儿……
正当出神时,只凉软手将扶起来。抬头便遇上对水蓝眸子,是从虞太姬宫里救出来那个宠奴。
乌绝坐起身来,拍把旁边女宠屁股,原以为他会遣退左右,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指下角落箱子,吩咐那女宠取来个药瓶,递给桑歌。桑歌咬咬唇,有点委屈神情,看乌绝眼,不太情愿地来替上药。
有些恼怒,把夺过药瓶:“朕自己来。”
做到这个地步,这乌绝还如此淡定
撑起身子,借着袖摆遮掩,在大腿上狠狠抓把,顿时被小指银甲划得皮开肉绽,忍痛将膝盖处被狼爪抓破破口撕大些,将大腿根部鲜血淋漓抓痕,bao露在乌绝眼前。
“朕忍半天,实在疼得受不住……才过来打搅大王。”
说罢,便又装模作样咳几声。向来最为不齿对人示弱,但为这荒谬丝希望,甘愿暂且将尊严放上放。
若乌绝是萧独,不信他见如此模样会无动于衷。
若那雪狼是萧独所化,不信它会冷眼旁观。
不记得他名字,他倒像对印象深刻,冲露齿笑。
如今处境倒转使感到难堪,错开目光:“多谢。”
“记得你,你对有恩。”那宠奴压低声音,将根水烟管递给,“王没赶你走,就是把你当客,你别害怕。”
笑笑,呷口烟,浓郁烟气含着股奶香,入口即溶,像化成甘醇奶酒,让下子便放松下来,心想,这个小子,应是很解乌绝,要试探乌绝,可以从他入手。
“外人不可直接与大王对话,你想跟他说什,可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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