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不让萧煜退下,让他在这听活春宫不成?
“煜亲王退下罢,皇叔这会,分不开神理你。”萧独停停,喘息着笑,炫耀之意不加掩饰,“你就白日再来罢。”
萧煜不理他,端坐不动。
缓口气,忍着羞意:“萧煜,你退下。”
“皇上,那臣,告退。”萧煜半晌才答,推着轮椅离去。
他是故意。故意做给萧煜听。
幼稚至极!
屏住呼吸,不愿发出丝声响,奈何甬道已被扩张足够,容他顶就嵌进来,呈着身子重量慢慢挺进深处。
“皇叔,”他喘息着,低吼,“墨不够,给你研磨。”
听得阵崩溃,张嘴狠狠咬住他手掌。非宰这小子不可!
心口怦然跳,下泄身,溅得他胸膛上全是。云里雾里,恍惚之际,却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惊得掩好衣袍。
“皇上,煜亲王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道:“不见……”
话音未落,只手忽地将嘴捂住:“有请煜亲王。”
“是。”
萧独冷哼声,把抱到案上,重振旗鼓,举兵入侵:“就说他对你有非分之想,皇
他亦不甘示弱,用力挺,将彻底贯穿,正顶中那点,便变本加厉地耸动起来,顶得不住闷哼,紧咬他手掌亦难忍不发,待快意愈发强烈,身子阵阵痉挛之时,他便捏住下巴,迫使松开他手,腰胯像赛马般自下而上前后挺送。
昨夜才被他破身,哪经得住如此,当下双腿发软,抑制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萧独愈发兴奋,叼着后颈低哼声声,身下幅度越来越大,震得那桌案都邦邦作响,这门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明白房内之人在做何事。萧煜倒好,却动不动,没有要走意思,也不知是傻,还是不识趣。
“萧,萧煜,你,”想命他退下,萧独此时退,又深深挺进,下将送上巅峰,嘴没来得及闭上,啊地叫出声来,慌忙咬住折奏疏,他再接再厉,只逼得连叫带喘,颤抖着丢身。
他却还硬着,毫无退意,驰骋不停。
“皇叔,奏疏也不是时半会能批完,不如让煜亲王先退下?”
大惊,见萧独解开腰带,跪坐下来,将从桌案上拽入怀中,坐在他腿上。他竟未着裤子,硬挺挺肉刃顶着湿软不堪后身,二人便如此端坐桌案前,面对着那堆凌乱潮湿奏疏,
他用拾起方才逗弄过笔,蘸蘸朱砂,拾起折奏疏:“皇叔,你看这折,建议精简地方税务机构,削减冗官冗员,以为,是良策,如此,可减轻百姓负担,又可集权,皇叔,准不准?”
被他捂着嘴,搂在怀里,哪能应声,只听那咯吱咯吱木轮声由远及近,已经到门口,羞耻得几欲昏死。
“皇上,煜亲王来。”
“叫他侯着,与皇上在审阅奏折。”萧独咬住耳尖,腰身挺,就此长驱直入,猝不及防地“唔”声,双股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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