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又骂。”
怕他又要番冲锋陷阵,忙把握住他那巨物根部,只觉手竟握不下,根本是兽器,不知是怎纳下。羞得手抖,还得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不曾想以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日用在自己身上。
“谨记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伺候。”他答得本正经,放缓速度,慢慢律动腰身,臼面般地研磨着内壁,待磨得湿软不堪,才深入浅出地捣送起来,咬着牙未出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宫人皆看见他抱进来,若是这事传开来,说皇帝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怎议论?
愈是羞耻,体内快意却愈发强烈,内壁不住紧缩,萧独趁热打铁,重重挺送起来,不知顶中何处,只如被雷劈中,泄千里,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他精瘦腰身,喉头颤颤溢出声呻吟来。
缝,下半身仅由他阳具撑着,点点被迫纳进他全部。整个人都像要被他贯穿,依在他身上断断续续乱喘,眼睛都模糊起来,满目皆是黑金衮服,绛红龙袍,明黄帷帐,还有当中与他交缠肉体与发。与侄子。
场罪孽刑罚。
诚然,是忘不掉这夜。
“皇叔,你是。”萧独在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闭上眼睛,感到他托住臀部,颠颠。他含棱带角顶端擦过内壁,从痛楚中竟激起丝异样痒意,令小腹颤,将他绞紧,萧独闷哼声,呼吸急促,似是耐不住要射。
哪能容他泄身在体内,狠狠推他把,往后退去,又被萧独攥着脚踝拖回怀里:“皇叔知晓相思蛊事罢?到底皇叔是对有意还是无情,今夜过,自会见分晓。”
萧独浑身大震,挺到深处,分成几股尽射入体内。精疲力竭,连骂他都懒得骂,他将放平在榻上,缓缓退出去,股粘稠洪流从体内淌出来,垂眸扫眼,才发现自己股间有血,混合着精液滴在龙榻明黄绸布上,触目惊心,像处子落红。
皇帝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有之。
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那儿,像不知是自己造孽,不禁怒上心头,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尽兴就快滚。”
外头沉默瞬:“皇叔,要带着东西就寝?”
给他顶得上气不接下气,阵阵痛楚之间,那异样痒意也愈发强烈,竟是别样快活,与用前头截然不同。忍不住轻哼声,顿觉颜面尽失,忙用斥骂遮掩过去:“混账东西!”
他身子抖,口咬住喉头,停动作,像在忍着射精冲动。
“皇叔每次骂,都叫难以自持。”
“无耻!”
脱口骂道,便听他呼吸骤沉,埋在体内东西更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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