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低下头,嗅下他嘴。顿时,像有千万只馋虫在体内骚动,终是熬不住,伸舌,舔下。
萧独动也不动,呼吸也未有变化。
舔净他唇角渗出血,还觉不够,他口里血味甚浓,诱得掰开他唇齿,将舌往里探去,勾到他舌尖,轻轻咬破。鲜血入喉,竟似美酒穿肠,时有些迷糊,浑身燥热不堪,伏到萧独身上,竟只想脱下衣物,与他共赴春宵,连门被推开也浑然不觉。
直到背后响起嘎吱声,才如梦初醒。
回头,见萧煜惊愕地瞧着:“皇叔,你……”
,臣怎不知道,来什人,又多什物件?”
“皇兄,人你留不得,东西你也留不得,留,要惹祸上身。”萧独压低声音,却听得清二楚,“是,就是。”
“若臣,执意要争呢?东西,臣倒不清楚,这人,却非池中之物,留不住。”
“那们拭目以待?”萧独直起身来,“皇兄,好自为之。”
在旁听他二人对话,只觉暗流汹涌,硝烟滚滚,只觉心绪起伏不定,见萧独走出林苑,便往暗处退退,但见他刚到走廊,身子竟歪歪,倒下去。不禁愕然,想起上次萧煜交给榲肭事,担心是萧煜在酒席上下毒,疾步走去察看。萧独被个家仆翻过来,他咳,嘴角淌出缕血,真像是中毒之兆。
比个噤声手势,将他推出门外,萧煜却把攥住手腕。
“皇叔,你有没有听说过,什叫……相思蛊?”
“快扶太子进屋,传太医过来看看。”
听见萧煜声音,心下生起股无名怒火,搭把手,将萧独扶到间卧房中。不多时,太医便已赶来,恐萧煜指使太医对萧独下毒手,便守在房内。而太医只是把把脉,并未对他施针或行其他救治之法,只道并无大碍,是心焦气燥,上火所致。
不放心,待太医离开,又走近,亲自替他把把脉。
俗话说,久病成医,这几年也算对医术略通二,萧独脉相平稳,确不像是中毒。近看,才注意到他脸色潮红,摸摸他额头,竟果然烧得滚烫——心焦气燥,莫非是急成这样?
暗暗好笑,瞟到他唇角还在渗血,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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