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来,将那侍卫拖下去,在阶上留下长长道血痕。
“可惜……临幸过侍妾,也不是。”萧煜喃喃,将指尖蘸点鲜血舔去,似不喜血味,漱漱口便吐在脚边金盂里。
空气里弥漫着股浓烈血腥味,焦渴丝毫没有缓解。
有些烦躁,侧头望向城墙之内金碧辉煌皇宫。
莫非,离不萧独血?
趁萧煜低头去看,以袖掩嘴,喝口杯中剩余童男血。
哪知刚入喉,便觉阵强烈恶心,口便吐出来。
见萧煜惊异地抬眼看,忙抹抹唇畔鲜血,他却自然已经看见,愕然半晌才道:“皇叔为何要喝血?皇叔是妖精变得?”
斜睨着他,哂道:“你看孤像不像妖精?”
萧煜点点头,细长鸾眼如飞鸟拂水,漾起波痕:“像狐妖。”
目送信使远去,心忐忑不定,但急也无用,只好坐回亭中,与萧煜共用晚膳。山珍海味,俱食之无味,口干舌燥,只喝几杯生津茶水,却也解不渴。正在疑心是不是体内那蛊作祟,致血瘾又犯之时,萧煜家仆送来盘物事。
布揭开,竟是两根去皮剥肉大腿骨,还残留着些许血丝。
应会倒足胃口,可嗅着那血腥味,不想吐,反倒更加焦渴。立即别开脸,掩住鼻子:“快拿走,孤都要吃不下。”
萧煜却道:“皇叔帮挑挑,哪根适合做笛?听位江湖术士说,取腿脚灵活人腿骨做笛子,吹出乐音有奇效,这两年来,换数根笛子,腿却毫无起色,想来是材料还不够好。”
荒谬,被冰刀划断脚筋,哪还有可能吹吹笛子就好?
难不成真得像他说,要交欢才可解……?
避
无声笑:“荒唐,孤不过是与你样,有些怪癖罢。孤时常觉得身体虚弱,问过太医说是缺血之故,所以会想饮血。”
萧煜凝视着,抚掌而笑:“有趣,有趣,皇叔果然是妖精。”
那侍卫吓得脸色惨白,伏跪下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萧煜弯腰从他腰间拔出佩剑,浑手剑割他颈子,血流如注。他伸手取杯子,接满满杯递与来:“皇叔,请用。”
虽对萧煜脾气早有耳闻,可见他如此,bao虐,心下也是骇然,推开杯子:“谢,不过,这人不是童男,孤喝不惯他血。”
暗嘲,嘴上却道:“原来如此。你说,孤也想起来,《地经》上却有记载此种偏方,不过还差点东西,这笛子才有作用。”
萧煜眼睛亮:“什?”
喝口茶,“血,你……取些血来,要童男血。”
“童男血?”萧煜蹙蹙眉,唤来名侍卫,“你可是童男?”
那侍卫愣,点点头,依照吩咐割破手心,接半杯血,装模作样倒在那两根大腿骨上,留些许在杯中,信口胡诌:“你看,这腿骨哪根沁血性好,哪根就透音性好,适合做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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