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声,端起盏烛灯点燃。
“若不如此,皇叔,你说等监国后,这项上人头能留几天?”
心猛地坠——他竟……竟知晓。
“放心,不会关皇叔辈子,顶多段时日。待大局定下,就会将皇叔放出来,并将皇位双手奉上,退居幕后。”
此言出,他倒愈发坚挺。
情急之下,索性咬破舌尖,咳出些血来,头歪,装晕。赌这狼崽子不会趁人之危,否则方才他就不会停下。可萧独却伏在身上未动,抚抚手腕处缎带,却又紧紧缠上圈。
“知晓你是装,皇叔。”他抹去唇边血丝,“血天生有异,是上好补药,能解百毒,父皇喂你丹药早就没效。”
心中怔:竟会如此?难怪,这段时日会感觉比从前健康不少。他是……有意以血为药医治?
可他现在又是打算怎样?
自己侄子如此胡乱折腾,仍不免欲火焚身,饶是双唇紧闭,鼻间亦溢出凌乱呼吸声,与他粗重喘息揉在起,在这静谧暗室中显得格外*靡。
罪恶感随快意节节攀升,却是句责骂也憋不出口。
任何言辞在反应面前都成欲盖弥彰,萧独似是摸透心中所想,手上动作由缓至急,嘴上松,又换咬另侧乳尖,另手更得寸进尺地在大腿徘徊番,似觉不满足,竟朝腿根之间摸去,指尖试探性触触臀缝,竟想往后庭里探。
惊得僵,气窒,乃帝王之躯,那私密之处哪是能给人碰?
便是从前临幸妃嫔与宠宦时,也不曾许他们乱摸——
睁开眼,见萧独起身披好寝衣,掀开遮天蔽日红帐,侧头看眼:“皇叔,这榻是们成婚榻,你还认得罢?”
“萧独!”仰起头,不知他想做什。
他坐在那儿,沉默良久,哼笑声,这笑声令毛骨悚然,只觉他好像大彻大悟什,打算做什离经颊道事儿。
“方才仔细考虑番,”他字句,声音喑哑低沉,“父皇还未离宫,变数太多,为保皇叔安全,暂且请皇叔留在这儿。”
愣愣,旋即回过味来:“你……你这棍账敢软禁孤?”
摸错地方,是要受笞手之刑,萧独这混账东西往哪儿摸?
他想霸王硬上弓不成!好歹是他叔叔!
“畜生!小畜生!”气得几欲吐血,连咳带喘,口不择言,屈膝想踹他,但腿脚竟都给帷幔缠住,动弹不得。萧独遭骂,才住手,似是还存有几分理智廉耻,便在此时,忽觉腹间热,溅上股黏液——尚未缴械,他倒先败下阵来。
到底是个雏。
萧独还不甘心,捋上几把,将也弄得泄如注。释放过后,恍惚迷乱,连斥骂他精力也无,萧独却意犹未尽,伏在身上喘息,还未缓过神,便觉他又起兴致。虚弱不堪,实在是怕这龙精虎猛小子,只得放软口气:“独儿,你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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