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自不肯服输,正襟危坐:“再来。”
生怕令看笑话,第二局时,他更是下得认真,险中求稳,可这晷棋不比其他,越是想赢,越是容易输,需得如个赌徒,孤注掷才行。于是局下来,他又是节节败退,满盘皆输,喝得是醉眼迷离,面红耳赤,话都说不清,却还求着教他这棋下法。眼见火候差不多,便明目张胆劝起酒来,讲完种棋法,就劝萧独喝下壶,直到他趴在桌上,人事不省,醉得塌糊
敲敲桌面,命人送来盘晷棋。这棋盘呈方形,棋面有阳刻浮雕,棋子为日月星辰,共二十八枚,红黑各十四枚,含枚骰子,此棋玩法多变,除对棋艺有要求外,还得看人运气,近似赌博,十分刺激,自小便喜欢与几个异母兄弟下晷棋玩,把把都赢,后来做皇帝以后,却再没有人可以博弈。
拾起粒红色棋子,率先放在棋盘:“如何,玩过这种棋吗?”
萧独跟着拿起粒黑棋放下:“自然……是玩过。”
悬空挡住他棋子:“先别急着下,输人,可是有惩罚哦。”
萧独嘴角溢出饶有兴味笑痕:“罚什?”
“奴家白姬,向二位贵客请安。”
正在此时,串木屐踱过地板声响接近门口,接着,珠花帘被掀起来,走进来女子身白衣胜雪,素面朝天,眉淡如远山,头上饰物只有支紫荆花发簪,怀里抱着张凤尾琵琶,鞠鞠躬,便在们面前椅子上坐下。
她目光落到身上,眼睛亮,点点头:“客官想听什曲儿?”
道:“《锦衣夜行》。”
白姬自然下明意思,心领神会地笑,站起身来:“这曲儿不般,得请人来与奴家起弹奏,还请客官多等等,待奴家去安排。”
“酒。”为自己斟满酒,饮口,“谁棋子被挤掉粒,谁就连喝三杯。”
萧独未有犹豫之色,似信心满满,手起棋落:“好,就按皇叔意思来。”
暗暗哂,这小子虽然天资聪颖,但想要与下棋,还嫩些。
料他年轻气盛,会咄咄逼人,便以守为攻,假作不敌,连输三回,将他诱入陷阱。待面露醉态,而他自以为胜券在握之时,才反守为攻,劈关斩将,次将掉他十二颗棋子,只令他毫无还手之力,连饮三十六杯,足喝空三壶酒。
见他面色微醺,故意笑着激他:“看来,独儿棋艺欠佳,还需多练练。”
扬扬手:“你且去安排,不过别太慢,时间不多。”
白姬点点头,起身便出去。心知她已去安排带出城,而在此之前,需得想法子摆脱这个小狼崽子才行,他与关系再好,也难说会不会助离开。
不如,将他灌醉。
打定主意,便朝对面坐着萧独笑下,举起酒杯与他碰碰杯:“趁白姬还没来,们叔侄二人先找点乐子如何?”
萧独挑起眉毛:“什乐子?皇叔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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