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盯着他大拇指上猫眼石扳指,眼睛都直,忙不迭点头退下:“哎呀,都来这儿,客官
“方才情势紧急,冒犯皇叔,请皇叔莫怪。”
变脸变得倒快!朝下扫眼,以袖摆掩住腹下,坐直身子,整整有些凌乱衣衫,好容易才绷住脸色。萧独拾起越旒落下面具,掰两半,半自己戴上,半递到手里,跳下马车,朝伸出只手来:“皇叔,请。”
掩上那另半面具,指指前方灯火辉煌荻花楼:“你载去那儿,不过,们先去换身衣服。”
从成衣馆出来,马车在荻花楼前停下,前脚刚下车,后脚御卫便进花街。
见与萧独二人进门,鸨母便殷勤地迎上前来,上下将们打量番,们进来前已去附近成衣馆换过身,都是质地不错,她自然堆上脸笑容,将们迎上二楼雅间。待们坐下,鸨母便双手呈上花名册来:“二位客官,今夜想要点哪位姑娘?”
将搂紧,出手如电,把扣住他手腕,侧过脸去,碧眸寒光凛凛。
那越旒当即吓得面如土色,险先摔下马去,颤声道:“太,太子殿下。”
萧独大拇指上那戴着乌金镶绿猫眼石扳指压着他腕骨,手指稍稍收紧,越旒脸都扭曲起来。这人虽冒犯,却无意与他纠缠,便轻哼声,提醒萧独适可而止,这才见他收回手,对越旒冷冷掷出字:“滚。”
越旒连忙躬身退马,萧独又将他马鞭抓:“若你敢说本王在此,后果自负。”
“不敢,不敢,小人绝不敢说,小人得罪太子,还请太子爷切勿怪罪。”
自小到大,什美人没见过,当皇帝时牌子都翻腻,自然懒得看上眼,啜口酒,指名道姓地点白家安插在这儿白氏女子,白厉之妹白姬。
见点她,鸨母面露难色,只道她卖艺不卖身,难以应付二人,听便笑,瞥见萧独这小子心不在焉瞧着窗外,便指指那款步走来花魁。急着将萧独支开,好与白姬商量如何逃走,便指指她。
“那再加上她。”放下杯子,伸手搭上萧独肩,压低声音,“这位侄子,不大通晓男女床笫间事,你这位花魁不会叫人失望罢?”
谁料萧独脸色变,还未等鸨母答话:“皇……叔父,不要。”
哂道:“这侄子脸皮薄,妈妈你就快些去罢。”
说罢,他便忙不迭溜。
从帘缝内窥见越旒行人走远,才松口气,所幸越旒并未参加船上宴会,也没有看见脸,否则不知会闹出什乱子来。场闹剧虽已结束,萧独这小子竟还搂着不放,嘴唇在鬓边磨来蹭去,似意犹未尽,什东西隔着身上轻薄纱衣不住铬着。
胆大包天!
狠踹他脚,声色俱厉:“还不快给孤解绑?你要胡闹到什时候去?”
萧独这才起身,屈膝半跪,小心解开双手,眼眸低垂,丝毫没有不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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