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美意,孤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萧独跟上前来,硬生生把和顺德挤开:“父皇,儿
是萧澜自己喊。因被冰球击中事,他已有如惊弓之鸟。几十个宫廷御卫拥而上,拔剑刺来,彩幡被唰唰割裂,落在身上,身子无力,退两步倒在地上,被彩幡披头盖脸蒙住,宫廷御卫们扑上来七手八脚将按牢。
“留活口,朕要亲自审讯。”
翡炎惊道:“皇上,那是太上皇!”
“你们还不滚开!”
制着几只手当即松,串脚步声即刻来到面前,紧接着,身上彩幡被扯开来。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赤裸,试图攥住彩幡角以保留颜面,但双极为有力手下便将彩幡掀起来,萧独脸顿时出现在眼前,看之下,便愣愣,马上又用彩幡将裹住,恭恭敬敬地将扶起来。
得仿佛要上阵杀敌。
来太早,早过他们每日清晨参拜神像时间。
萧澜额头上伤已经褪痂,只留有个淡红印记,被冕前金旒遮,若隐若现,他看起来还算正常,不知是不是真如顺德所说会偶有癫狂之状。
希望萧澜不死也重伤,可若是令他变得更加危险,那可便不妙。
皇帝祭拜过后,皇嗣们也逐来到神像之前。
此刻情状是前所未有狼狈,比被萧澜逼着唱戏之时有过之无不及。
萧澜饶有兴味盯着上下看番:“不知太上皇在神庙做什?”
被侍卫们番折腾,浑身酸疼,站都站不直,倚在萧独身上,有气无力地淡淡道:“近来身子不适,过来请大神官驱驱邪祟罢。”说着,斜眼扫向旁,招招手,“顺德,还不快过来,伺候孤更衣。”
顺德走到身边,刚将扶住,萧澜却不怀好意地笑:“驱驱邪祟?正好,朕留个魑族巫医,医术神妙,前段时日朕性命垂危,便是他以召魂之术救朕。太上皇想必方才受惊吓,便去朕寝宫试试那巫医医术如何?”
状作漫不经心地搭上顺德手,只觉此地不宜久留,头却阵阵发晕。
发现短短时间不见,萧独个头又拔高不少,已然超过他几个哥哥们与他父亲,头都触到上方悬挂神铃,许是因为萧澜口头宣布要册立他做太子,他头上已戴上皇太子才可佩戴平冕,桀骜卷发从边缝里不屈不挠漏出来,像他不驯脾性,神情姿态,举手投足,也多些许天皇贵胄傲气。
小狼崽子,披上人皮来,还像模像样。
眯起眼皮,见他取支紫檀,插在香炉之中,目光扫扫两侧,顺手捏把香灰藏于袖中,心中咯噔跳,这香灰因含毒性,历来是严禁有人私取。
他拿这个做什?要对谁下毒?
思索着,萧独将手收回,面无波澜地鞠鞠,退下去,恰在此时,阵风穿堂而过,将彩幡吹开来,来不及躲藏,便听声惊叫:“刺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