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毒后,小啜口热酒,目不转睛看着众人滑进赛场,各自为阵,开始激烈争夺冰球。如所愿,萧煜马当先冲在最前,抢得冰球,无人能敌其骁勇迅捷,可他太过争强好胜,心求快,为防被紧随其后三弟萧默追上,用上教他那招“仙鹤亮翅”,双臂展于背后,身体前倾,个重心不稳,双膝着地,当下重重摔在地上,往前滑行数丈,引来看台上片惊呼。
萧澜亦从皇位上站起身来:“快传御医!”
萧煜被架下台去,年度冰嬉大赛却还得继续。
萧独顶替萧煜前锋位置,在大赛上展风采,临在最后关
心中疑云愈深,侧过头,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旁边萧独脸,试图将他紧抿薄唇拨开,察看他是否有对尖尖犬牙,但萧独竟然舔指尖下,咂咂嘴,把手扯过去嗅嗅,好似梦见什美味。好容易才将手扯回来,又推几把这小狼崽子,哪知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哼哼两声便算回应。
盯着他半明半暗脸,越看越是不安。
会不会是待这小子太过亲近,令他对有什不该有念想?
可是他皇叔,这也太过荒谬,太过畸怪!
他现在还小,尚不懂事,以后得暗中引导他,兴许他长大些,遇到真正心上人就好。只是,可怜不但要扶持这小子往上爬,还得当他红娘。
眼神如灼如烧:“滚。”
小宦吓得连滚带爬逃出门外,横眉怒目:“谁让你这闯进孤房间?”
“皇叔在做什?”萧独不答,反倒质问起来。
他这回像是真醉,眼神语气都变得不对劲。
气不打出来:“关你这小辈什事?你礼数都丢到哪里去?”
暗叹口气,如此僵硬着,宿未眠,到天亮之际才睡过去。
次日早,醒来时,身旁萧独便已无影无踪。
辰时钟声响起之时,冰嬉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抱着看戏心情落座于看台上,望向已变为赛场春旭湖,众皇嗣与校卫们俱身着皮服轻甲,提着球杆蓄势待发。萧独与萧煜队,萧煜充当前锋,而萧独负责后卫,眼见教他们不同技巧眼下便要派上用场,兴致盎然。
当然,令兴致盎然不止是这场大赛,而是这场大赛上即将发生事。
萧独跌跌撞撞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往榻上栽,骨肉初长成蛮人身躯将连人带被子地扑在身下,推两把,被他胳膊把环住脖子。
“皇叔,睡觉。”
这话音落,他便没声响,取而代之是粗重而均匀呼吸声。
“你!你胡闹什!”挣扎几下,奈何萧独将制得无比之紧,让根本动弹不得,可这时若让宫人进来帮忙,不知他们会怎乱想乱说。他嘴里呼出炽热气息喷洒在脸颊上,伴随着浓重酒气,令再次想起那偷袭人。
那劲道,那体温,那皮布,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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