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夜耳光打得太狠,之后,萧独便真得没再来过幽思庭,令不禁有些后悔。狼还没养成犬,就把他打得不认主,真是白费心思。
不过让人庆幸是,萧澜自册封大典后,也忙得不可开交,既然册封皇后,便要册封太子,萧澜年逾三十,却已有四个儿子,按理应是嫡长子封为太子,可他长子萧煜是父王赐侍妾所生,性情顽劣,,bao躁蛮横,二子萧璟与三子萧墨是他身为藩王时明媒正娶王妃诞下双生子,个乖戾善妒,个沉默内敛,唯老二是从,老四萧媛是女孩,最小便是那混半蛮族血统小狼崽子萧独,个个都不是省油灯,何况皇后才刚刚册立,还没有怀上子嗣,自然不乐意现在便立太子,但萧澜不会立别国公主生下子嗣作为冕国皇储,埋下祸根,这可是件头疼事,群臣们议论纷纷,萧澜也无暇来找。
趁着这段时日,悄无声息命暗卫们混进宫中六局,重新安插自己棋子,为日后翻盘做准备,萧澜对朝中大臣盯得紧,不欲打草惊蛇,便送纸密信出去联络上远在千里之外亲舅舅西北侯白延之,白氏家族家大业大,距地冀州,驻守着北疆边关,手握精兵三万,被逼禅位后,直软禁于宫中,无法告知白延之真实情况,他也便未轻举妄动,以边关有蛮族骚扰,脱不开身为由,连萧澜登基大典也未参加,而萧澜鞭长莫及,顾不到将白延之如何,也暂时无法拿他这个三朝老臣怎样。白延之与生母姐弟情深,们舅甥俩曾同征战沙场,除君臣之谊外有过命交情,相信如今沦落至此,他不会坐视不理。果然,三月之后,收到白延之回音——
他遣自己弟弟卿大夫白辰赶赴皇都冕京上贡来,不过路途遥远,到冕京不是时半会事,又要耗费几月时间。
不急不躁,边在宫里织网,边等待。时光如梭,晃便已到次年年初,太子册封之事迟迟没有尘埃落定,宫里举办骑射大典,是祭祀后羿,迎接新年到来,二是借此让各位皇子展雄风,所有贵族子弟也皆可参加或者观看。
连这个太上皇,也破天荒受到邀请。
其实是不大想去,天寒地冻,身子弱,禁不着风吹。
轿子摇摇晃晃落下来时,还抱着手炉,裹着雪狐大氅,卧在软垫上不想动,听见远远声鸣镝之响刺破天穹,勾起昔日征战沙场往事,才抬起倦怠眼皮,掀开轿帘往外望去。嚯,北门围场宫楼上下人山人海,比当年参加骑射大典时还要热闹。最高处看台上,萧澜与他皇后妃嫔皆已落座,红底金穗遮阳伞盖扎得双目灼痛,便敛眼皮,由宦侍搀着走上台阶。
“太上皇驾到——”个宫人扯着嗓子迎接到来,声音刺耳。萧澜坐着,众女人们起来欠欠身,她们并不十分将个废帝放在眼里,也懒得虚以委蛇,颌颌首,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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