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父王伏在你身上,也是想行房事?”
脑子轰,火冒三丈,耳光扇向他脸上:“放肆!”
萧独被打得滚下榻去,捂着脸颊,爬起来,踉踉跄跄退后几步。
坐起身来,冷声
“皇叔……别赶走,父王命与侍妾生个子嗣冲喜御病,可还未成人……”
恍然大悟,失笑出声——这小子还未遗精,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这小狼崽子这般依赖,也未尝不算桩好事,心里盘算起来,日后,可寻个机会将自己挑中女子托人引到他身边去,撮合成对,将他掌控得更牢。
萧独不知在想什,闷声闷气地表达不满:“皇叔!”
止住笑,看看身边萧独,只觉这们这二人挤在张榻上实在不妥,正欲起身,却又觉阵头晕,只好卧下来,睡个回笼觉。
想起梦中之景,饶是胆子极大,也吓得打个激灵。那光点却越凑越近,恰时窗外亮,照出榻前人影,又暗下去,将他隐匿起来。
茶杯被递到嘴边:“皇叔,喝水。”
喝口,润润嗓子:“独儿?你怎半夜三更跑到这儿来?”
榻面往下陷,是萧独坐下来,黑暗似乎使他大胆许多,没有之前局促。嗅到他身上散发着股淡而妖娆香味,好似宫女们用那种苏合香。
敏感猜到什——萧澜莫不是赐侍妾给这小狼崽子?
耳畔气息渐渐变得均匀绵长,萧独似乎睡着,却辗转难眠。自禅位以来,便再未与人同床共寝过,这小子又体温滚烫,熏出身热汗,哪里忍得有人这般扰眠,毫不留情踹脚萧独,萧独下惊醒过来,坐起身子,屈起双腿,立刻,股淡淡腥味弥漫开。
自然知晓这是什气味,想是那侍妾刺激他,开天辟地头遭。
没有责骂他,掀开被子,淡淡道:“快些走罢,莫要让宦侍见到你。”
萧独却动不动,声音极为喑哑:“皇叔,方才……做个梦。”
除是春梦,还有什?不耐地摆摆手:“别跟讲,孤不想听。”
他不但不罚他,反倒赏他?
十四岁,与初次接受侍寝时般年纪。
“……睡不着,想跟皇叔说说话。”萧独声音嘶哑,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刚刚经历过番情I事。心下更加然,不禁暗暗哂,许是小狼崽子头回接触软玉温香,不知如何是好,那侍妾又过于主动,将他吓得半夜落跑。
越想越是有趣,揉揉他脑袋,戏谑道:“你身为皇子,繁衍子嗣是大事,这方面也是门学问,有空去藏书阁找本春宫秘谱,莫要叫你几个兄弟取笑你。”
萧独被烫着般躲开手,好阵沉默,刚想开口赶他走,他却卧下来,竟然掀开被褥钻进来,愣愣,没想到他如此放肆。萧独蜷成团,硬挤到身边,只手还攥住腰带,头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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