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那以后说什,你都不许再拒绝。”
孟羡语高兴地扑到他怀里,抱住他腰。
季屹然任他抱会儿,才慢慢把手放到他背上,轻轻抚摸下,说:“姓季,叫季屹然。
季节季,'屹然如山,不震不侧'屹然。
不要再忘。
这句话很普通,没有什特别,但是季屹然却像心被人挠爪子,他说:“听话?
你听话,又怎样?”
听话狗,季屹然从来不缺。
孟羡语这会儿只要季屹然肯原谅他,他什事都会去做。
他想也不想地说:“你想让做什,就做什。”
但是季屹然就是觉得孟羡语怎能让人这无语,怎能三番两次地骗他,还副对他真心实意模样?
做人不能当面套背后套吧?
虽然孟羡语还没到这个程度,但是季屹然怎想孟羡语怎肚子火。
他放下吸半支烟,狠狠碾进垃圾桶里。
期间他直目露凶光地盯着孟羡语,盘算着怎把他大卸八块来抚平他心头火。
哪根葱,跟谈条件,但是话到嘴边,他始终没说出来。
他最恨别人拿话敷衍他,跟他虚与委蛇,但是孟羡语边拿话骗他,边又好像再说真,把自己心掏出给他看样。
他时没办法分辨孟羡语说话真实度,他想,也许这就是演员?
演戏旦玩真,外人是看不透他心。
可是,季屹然知道,自己在听到孟羡语话瞬间,是心软。
季屹然很难说自己没有心动,他看着孟羡语那双盈盈闪烁眼睛,那里面神采让人很有种凑过去仔细看看想法。
听话狗,季屹然不缺,但是听他话孟羡语,他还没有得到过。
这个在初次见面就动过念头,没想到要延后那久才能实现。
不过,季屹然心想,既然孟羡语再次主动跟着他出来,他何必再次推开。
迟来念想,也是种念想。
孟羡语看季屹然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他也没想到自己就和季屹然相处短短晚,就糊弄季屹然好几次。
不怪季屹然不信他话。
“你有气,就骂吧,都受着。”
孟羡语讨饶,两只漂亮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可怜地望着季屹然,又说:“要不,你教怎做吧,会听你话。”
会听你话。
孟羡语见季屹然直盯着他不说话,不由有点急,他又走近点,说:“上次不是故意,听到经纪人说你是谁时候,吓坏,不知道怎面对你,你还跟说,要找算账,、……”
谁知,季屹然却眉头皱,问:“你那晚没睡着?
听到说话?”
孟羡语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又踩雷,他还点点头,说:“嗯,听到,只是……”
季屹然无名火又被孟羡语弄上来,按理说,那久事,陈芝麻烂谷子,他不该为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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