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正面答应,不过这样态度,北条夏树就当他同意。
“嗯。
北条夏树移开视线,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好哄。
但憋几秒钟,还是忍不住笑起来,颊侧随之浮现若隐若现梨涡。
黑泽阵眼神也跟着缓和下来。
“你还是先得答应。”北条夏树清清嗓子,将对话拽回到正事上,“告诉你之后,不可以对生气。这件事不是能决定,得到它时候,它就是这个样子,也是无辜。”
黑泽阵:“哦。”
“认识你之后就更没有。又没有证据,凭什像怀疑组织里卧底那样,轻而易举地认定瞒着你找别人!……你觉得很随便吗?不管是谁都可以将就吗?”
夏树越说越生气,汪汪呜呜地委屈,喉咙里几乎要冒出属于真正小狗呜咽。
他重重地咬下每个字音,重复遍,“怎可以这样想!”
黑泽阵将他反应收入眼底,半晌,回答:“……哦。”
“很不高兴。”北条夏树还没消气,“你得道歉。”
真能说吗?Gin会很生气吧?气急之下很可能会做出些无法预料事情……
……但他迟早要知道。
北条夏树在这方面可谓坦诚且天真,就像他在意识到自己喜悦又别扭心态之后,会诚实坦然地告知黑泽“应该有点喜欢你”,从来没想过什试探和推拉,那太高级,也太磨人。
他理解中伴侣关系是共享切,至于蓄意隐瞒与处心积虑谎言,都是可耻。
“可以告诉你……但你先保证,无论看到什,都不生气。”北条夏树谨慎地开出条件。
意外好说话模样。
北条夏树趁机得寸进尺:“还有附加条件。”
黑泽猜到他要说什,冷笑声:“当导师?”
“当……”他刚想说‘当然’,又在对方眼神中,吞吞吐吐地咽下去,渐渐降低要求,“……挂名,挂名导师。或者助教,也可以,不用你亲自搞学术。……最起码要把SCI发!真很需要SCI。”
黑泽阵不置可否,单刀直入:“‘游戏’在手机里?”
显然,黑泽阵不会道歉。
截至目前,回顾他以往举动,唯能称得上‘服软’或‘让步’,就是他们冷战时候,北条夏树只字不回,黑泽几次主动给他发消息。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神色冷漠,仿佛正在思考。
片刻后,对方低下头,嘴唇贴贴他唇瓣——就像夏树先前哄他高兴那样,蜻蜓点水般触即分,不带任何情.欲意味。
“……”
黑泽阵垂眸,并未立刻答应,声音冷冷地反问:“哦。还有谁?”
又是那副准备出门杀人口吻。
“……都说没有!”
三番两次
怀疑,北条夏树忍不住炸毛,“你为什总是这样想?——在你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没有和什乱七八糟人牵过手、接吻,也没有……”说到这里,因为羞耻而卡壳半秒,“……也没有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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