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摆好靠枕,充作枕头,彻底躺平,闭目养神。
片刻后,再看眼钟面,过去7分钟
黑泽阵嘲讽地笑声,问:“你在另个世界组织?”
夏树纠正:“算是吧,不过组织不是。”
黑泽:“那你是什。”
夏树:“首领是监护人,你可以尊称为少主。”
黑泽:“哦。”
良久,对方把花往中控台上丢,手掌重新放上方向盘,咬牙切齿地答道:“没有。”
那语气依旧硬邦邦,却没有方才那危险。
保时捷356A被重新启动。
等回到黑泽居处时候,酝酿已久雨,终于淅沥沥落下。
北条夏树随手处理今日炸弹案后续:抹去些监控影像、吩咐善后组将警方注意祸水东引、让几个人代替自己出面配合调查和采访,继续塑造纯良无辜玩具厂形象……
随时可以碾碎凌磨这支可怜花,掐断茎叶,蹂.躏花蕊,令它瓣瓣零落,哪里都去不,只能在沉默泣响中,无助地躺进他手心。
从那山雨欲来起手动作上看,他似乎确实准备这做。
尚且年幼时候,黑泽阵握住伯.莱塔,对着伤害母亲男人连开三枪,自此迷恋上这种掌控感。
他控制欲几近病态,所有事物运行有序,降低风险,不可脱轨;而他宝物,必须牢牢地锁于掌心,放置在垂眼就能看见、伸手即刻触及地方,否则,刻不得安宁。
几粒雨滴,落到透明车窗上,弹出大雨前奏曲。
夏树扯淡:“怎?不足以打动你吗?那你等着,回去让森先生下台。虎父无犬子,黑手党孩子天生会篡位。”
黑泽阵接着忙,不搭理他。
见他沉着脸,北条夏树决定安静20分钟,过会儿再吵他。
电视机里还在放叫人看不懂爱恨情仇,光是瞥眼,他就觉得没意思,任荧幕中主角在那独自哀怨忧郁。
感觉不说话很久,但挂钟告诉他,这才过去3分钟。
做完这切,没花多少时间,毕竟他是只会指指点点Boss。Boss张嘴,手下跑断腿。
但黑泽阵很忙,争分夺秒地处理工作,为维持这个不靠谱组织运行殚精竭虑。
北条夏树打开电视,看会儿,觉得没意思。
于是脱鞋,躺到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扶手,盯着黑泽阵看。
“在组织工作没什前途。”他看半天,突然提议道,“要不要加入PortMafia?虽然是黑手党,但也是正规企业,会纳税那种。”
雨滴敲窗轻微响动,倒是将车内凝滞气氛冲淡几分。
北条夏树抵着椅背,手掌借力起身,探过去,飞快地亲亲他嘴唇。
“不过,你再信次。”他眨眨眼睛,说,“特别惜命,真。还想跟你起去北海道滑雪场吃黄油土豆呢,你去过北海道?”
经他这打断,黑泽动作霎时凝滞住。
他盯着夏树,车内昏暗,衬得冰冷眸光尤为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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