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是都能对起来。”裘桐眯下眼,问:“这妖,什性格,跟九凤关系如何?”
“听说是不怎样。”那人挺直胸膛,不
“性格古怪,嚣张跋扈,唯独尊。”他字字地念出这几个成语,道:“妖都大妖惯秉性,不足为奇。”
“这只桃花妖。”裘桐点点第二张纸上简单勾勒出画像,问:“如何跟九凤结识?”
“回陛下,这事跟山海城那片九凤海有关。那海原本叫粟海,取年年丰收之意,在百年前,被九凤族某个祖先圈下来当做休养之所。那只九凤在海底种不少灵植,又设下许多禁制,身体养好后就回妖都,自那之后,每隔几年,便有妖都来人打开禁制,从海中取出成熟灵植,现在九凤族那位嫡系大小姐,起先也是为这事而来。”
那人五十将原委道来:“二十年前,九凤海突生雷霆,当地人叫得多,那海便更名成雷霆海,当时,这只九凤找到始作俑者,跟只叫云籁大妖达成交易,在牵扯出山海城前城主陈剑西之事前,曾在海底住大半年。”
“她跟那只生在九凤海不远处桃花妖,就是在那时候认识。”
和上面张牙舞爪金龙纹路,均目不斜视地退让到边,恭敬作揖,掀袍跪地。
“臣等问陛下圣安。”
“都起来。”裘桐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他坐于上首,沉声问:“情况如何?”
“回陛下,这是山海城送来信。”下首跪在最前面那个忙不迭从衣袖中抽出份密封信,递到白诉手中,白诉又呈给裘桐,后者皱着眉把揭开,抽出纸张细细往下扫视。
偌大内殿时之间只能听到人呼吸声。
“这些,都是从哪查?”裘桐警惕地问。
那人如实答:“那海偏僻,住在当地都是些普通村民说得不明不白,许多都信口说来,胡编乱造,臣等不敢大意轻信,问是在陈剑西身边伺候小厮。因为弟弟陈淮南原因,陈剑西在任期间对那海颇为关注,这才有上面这些言论。”
这事,难就难在地方偏,不好查,道听途说,人言杂乱,难以辨别真假。
好不容易听到点靠谱,便成救命稻草。
陈剑西,裘桐对这人有印象,为他弟弟陈淮南事,被薛妤直接削掉城主之位,到现在还被关在邺都大牢里,生死不知。
良久,裘桐摁着那薄薄层纸,想着上面写内容,闭上眼在脑海中盘算,指腹下接下地落在干净砚台上。
“你们真有本事。”不知过多久,他喜怒不辨地开口,道:“查两天,连人家姓名都没查出来。”
为首那个霎时以头点地,连声道:“是臣等无能,陛下息怒。”
闻言,白诉打量两圈裘桐阴晴不定脸色,低声开口道:“陛下,妖都素来神秘,名姓鲜少对外人说道,九凤族怕是更如此。”
裘桐摁着跳动太阳穴,不轻不重地嗯声,半晌,又睁开眼盯着那张纸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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