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放杯子手抖,水都洒出两滴。
“会期待吗?”魏竞川唇离余朗耳朵只有几毫米距离,每个字都烫。
魏竞川心情很好地看着余朗红得要滴血耳朵尖,也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把人欺负得过头,就想说点别什把这个话题扯开。
余朗下巴绷得紧紧,幅度很小地点头,诚实地给出自己回答。
“会。”——
句:“哥哥,你是不打算过夜生活吗?”
陈最轻飘飘地看他眼:“这里有什夜生活?今天想早点睡。”
“那也行吧。”姜闻昼舒口气,还不忘损句,“老年人确实睡得早。”
陈最坐下来,并不打算跟他拌嘴。
余朗也坐下来,魏竞川从餐桌右边绕到余朗身边,没有着急落座,他把手搭在余朗椅背上,低头问:“你在生气吗?”
魏竞川:这tmd还录个屁!!!!
余朗只是觉得魏竞川刚刚太欺负他,所以才躲他下,谁知道这人这直白地来问,搞得他要是真生气就显得过于小气。
“没有。”余朗摇摇头。
“下次让你吊着。”魏竞川很轻也很暧昧地讲,他麦没有开,这句话只有他们俩能听到。
这话乍听没什,但联想到刚刚事情,余朗只觉得自己脸又要发烧,他赶紧拿起杯子喝口水。
魏竞川弯下眼睛,他继续和余朗耳语:“都准备好,不会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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