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觉得应该是水太热,所以水蒸气也烫,烫得他心跳如擂鼓。他摇摇头:“不是,只想爱你。”
魏竞川停下手上动作,他把抱住余朗,用个完全依赖姿态把头埋进他侧颈。
两个人身上衣服都湿透,底下情态藏也藏不住,但动作却是跟欲望完全无关温情。
余朗伸手,从魏竞川头发抚摸到后背,他很真挚地说:“魏老师,喜欢你,爱你,不是因为你很爱很多年,或者为做很多事,喜欢你这个人,天比天更喜欢。”
魏竞川抱着他,他在余朗怀里找到份安宁和平静。他爱余朗五年,梦见过他上百次,但没有哪次余朗会跟他说这样话。
“搞得好累。”余朗吐下舌头,“想先去洗个澡。”
“去吧,开饭叫你。”张舷说。
周予安凑到张舷耳边又说句什,被张舷笑着捏住脸,狠狠扯下,等他俩休战时候,余朗和魏竞川已经起上楼。
魏竞川把余朗困在浴室里,这里没有摄像机,魏竞川靠得很近,像是在抱怨那样:“真不想录。”
余朗还没说话,就被魏竞川吻住嘴唇,这个吻很不温柔,充满占有欲。
舷哥还给雕朵萝卜花呢,多可爱,别嫉妒。”
“总觉得们不像在录恋爱综艺。”周予安把拉住路过张舷,整个人扑上去扣住他腰,黏黏糊糊地不想放手。
张舷由着他摆弄,但还是好意提醒:“锅里还炖着汤呢。”
“舷哥,你太博爱,好像所有人妈咪。”周予安亲下张舷耳廓,“让好嫉妒。”
张舷就笑,故意不回答他。
魏澄宇在魏竞川要跟余朗结婚时候问他,如果真实余朗跟他想象不样,那他该怎办?
那时候魏竞川没有回答,但现在魏竞川知道。
“余朗,真高兴。”魏竞川紧紧抱着他,声音闷
“想回家。”魏竞川盯着余朗,慢慢地说出这句很露骨话,“想回家好好干|你。”
余朗差点摔下去,他手忙脚乱地抓住魏竞川小臂,他目光飘忽,耳朵红透,他很小声地接受:“可以。”
魏竞川这下觉得有点无法冷静下来,他卡住余朗腰把他抱进浴室,打开淋浴,热水兜他们头脸,他吻过余朗下颌,语气近乎蛊惑:“在这里也可以吗?”
余朗死死抓着魏竞川胳膊,他脚还是悬空,他用种视死如归眼神看他:“随你怎样。”
魏竞川把余朗压到瓷砖上,把他扣子颗颗解开,垂着眼睛问:“你是想补偿吗?”
周予安抱着他往后倒进沙发里,两个人闹阵,然后听见门开声音。
所以余朗进门看到情景就是沙发里探出两个脑壳。
“你们回来呀。”周予安说。
“今天玩得开心吗?”张舷整整自己衣服,笑着问他。
“小余快说妈咪今天玩得很开心!”周予安故意阴阳怪气地讲,气得张舷用手肘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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