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姜闻昼亲舅舅。”魏竞川点头,“虽然姜闻昼自己不提,业内人都心知肚明。”
“不过,姜闻昼确实很有才华,新宜给他是锦上添花。”魏竞川平淡地叙述道。
“陈最哥也说他很有才华。”余朗说,“你今天下午跟他起出去,有说这些事吗?”
魏竞川有点不快地说:“不是说有话想问?怎老是问他们两个人。”
余朗这才想起正事:“其实是想问问你,当时你来录节目时候,跟说些什?”
等他们下楼,余朗忍不住赞叹句:“陈最哥皮肤也太好吧,平时都是去哪保养?”
“他天生。”魏竞川说。
“你跟陈最哥认识很久吗?”余朗又问。
两个人在门口换鞋,魏竞川回答他:“好几年,认识他比认识你要早点,但开始不是很熟。”
其实余朗也有点在意陈最说二十六岁生日那件事:“你解他吗?”
唱歌时候眉眼变得沉静,看起来格外有魅力。
曲终,确实应该散场。大家都站起来,边收拾桌子边说些无关紧要闲话。全部收拾好已经快要九点钟,除大卧室之外,另外两间是没有自己独立卫生间,所以剩下四个人需要共用二楼卫生间。大家各自回去收拾下,然后轮流洗澡。
这比余朗和魏竞川就悠闲得多,余朗酒量不行,还好桂花酿不太醉人,他乖乖坐在床边喝魏竞川端给他蜂蜜水。
“魏老师,其实有别想问你。”余朗这说。
魏竞川把两个人睡衣拿出来放好,抬起头看余朗眼:“你什都可以问。”
魏竞川脚步慢下来:“为什想知道这个?”
“如果说什话让你伤心,现在就弥补给你。”余朗挨过来,两个人靠得更近。
魏竞川笑下,但没有发出声音。
这里路灯不多,只能勉强看清脚下路,魏竞川把他握得很紧。
“你这话,是吃陈最醋,还是想让吃醋?”魏竞川低头看他,夜深已深,只能模糊看到余朗轮廓。
余朗笑下,他很坦荡:“替姜姜问。”
“也不是很解,但他开始公司不是新宜,他离开原先公司是付违约金。”魏竞川说,“据说是闹得很不愉快。但陈最不喜欢说自己事情,那时候正在拍《牡丹亭外》,拍完才知道他去新宜。”
“新宜传媒老板……”余朗听说过传闻。
“那们出去吧,不要叫摄像老师跟着。”余朗不想被镜头拍下来。
“好,那们出去散步。”魏竞川从衣柜里给余朗拿外套,又拿防蚊喷雾,“夜里凉,多穿点。”
两个人下楼时候正好碰上洗完澡出来陈最,陈最皮肤特别好,卸妆也跟剥壳鸡蛋似,他跟他俩打招呼:“这晚,还要出去吗?”
“稍微出去逛逛。”魏竞川回答他,他牵着余朗手。
“知道,给你们留门。”陈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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