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姜闻昼家庭吗?”陈最弹弹烟灰,姿态甚至有些悠闲,他好像在说些无关紧要闲话,“简单来说,以他们家人脉和财力,哪怕他没有才华,他也可以在娱乐圈红得发紫。”
“世界法则没那公平,为什会愿意参加《亲密爱人2》?最大原因就是想借他东风。那讨厌他,却还要利用他。”陈最有点惨淡地笑,“没生他气,只是生自己气。这久以来对他不屑顾,因为觉得自己跟他不是类人。”
“但其实差劲人是。”陈最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原来直在嫉妒他啊。”
余朗回到别墅时候,魏竞川正在房间里用导演手机打电话,看到他进来立马就把电话给挂。
余朗径直走过来抱住魏竞川腰,然后用脸贴紧他胸口。
魏竞川皱起眉,但还是没说什。
余朗找到陈最时候,他正站在外面棵树下面抽烟,他微微仰着头,烟慢慢吐出去,过程缓慢,像有实体叹息。
“陈最哥。”余朗走过去。
“姜闻昼让你来找?”陈最把烟夹在手里,有点玩味地笑。
余朗也笑:“瞒不过你。”
始威逼利诱周予安跟他换房间,时间,客厅显得十分鸡飞狗跳。
陈最从厨房出来,直接无视差点撞到他身上姜闻昼,径直走出去。
“靠,陈最怎?”姜闻昼停止和周予安掐架,头雾水地说。
“你完,你哥生气。”周予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他有什好生气?”姜闻昼莫名其妙。
“怎?”魏竞川摸摸他头。
“不红时候是不是很辛苦?”余朗闷闷地讲。
“还好。”魏竞川很平淡,他低头吻余朗头发,“你去做陈最和姜闻昼调解员结果怎样?”
“觉得他俩
远处姜闻昼顶着顶巨大草帽,坐在躺椅上,他正在欲盖弥彰地晒太阳,时不时往这里瞥眼。
“们不是路人。”陈最眼睛往外看,很平淡地说,“所以也用不着互相理解。”
余朗说:“他是无心。”
“知道。”陈最叹口气,“他只是太幸运,所以他不会理解,也没办法理解。在他这个年纪时候,因为部剧短暂地红过阵子,但只有阵子,那点热度很快就消退下去,人们热爱太短暂。出道十年,他只觉得现在风光得很,所以以前也应该是这样,但不是,五年前,前经纪人跟说让算吧,因为他觉得红不起来。”
余朗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姜闻昼,你好直A。”周予安很嫌弃地看他。
姜闻昼看看余朗,又看看魏竞川,很委屈地说:“又没惹他。”
魏竞川捏下余朗手腕问他:“要不要去睡会?”
余朗还没来得及回答,姜闻昼就把拽住他胳膊,火急火燎地说:“小鱼,过来下。”
余朗转头看魏竞川:“不睡,会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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