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想他就想开,所以他认真地说:“知道,所以在扮演时候,不会因为距离太近不好意思。”
余朗眼珠是琥珀色,干净透亮,像是某种单纯动物。他和你说话时候,总是会认真地直视你眼睛,会让人不自觉地交付信任,也会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他。
余朗说得理所当然,表情又单纯,这样子甚至会让魏竞川觉得担心,难道余朗对谁都会这样没有戒心吗?
魏竞川突然有点生气,所以他故意又靠上去点,近得他唇几乎要碰到余朗脸。
“所以这样也没关系吗?”魏竞川面无表情,鼻尖在余朗脸上划过去,很近,但没有碰到,像是在确认自己猎物。
“没关系。”余朗无畏地看着魏竞川,只是身侧手攥住懒人沙发套子。
魏竞川有点无奈地看他眼,恢复正常距离,然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在余朗后脑上拍下:“难道谁都没关系吗?”
“那肯定不是啊。”余朗回答他,“只跟你签协议,当然只有你可以啊。”
如果只看表情,你会觉得余朗认真地在说某种誓言。
余朗是说者无意,但魏竞川听者有心,他不自然地转开目光,又把扣子解开颗,那股子淤积起来气却怎也压不下去,所以魏竞川只好站起来,有点生硬地说:“去趟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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