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原怔忪，突然笑出来：“那跟咱俩比，哪个更好？”
于澄朝他白个眼：“你怎
不问
，你俩掉水里先救谁。”
祁原也觉得自己问得不合适，但又怀着
这两首歌直到最后菜上齐
，祁原还是没唱出口。
“不行啊你，偶像包袱太重。”
祁原就笑：“长这大只会唱情歌，你这两首，真开不口。”
于澄喜欢辣，牛油锅涮地个不停，整张脸就没抬起来过。
“你跟贺升怎样？这两天没看见你找他啊。”祁原给她夹个毛肚放到蘸料碗里。
“差不多吧，确实没收住脾气。”祁原散漫地抬手把衣服放下来，又解释
句：“遇到二十三中那帮人。”
“噢。”这下于澄心里明，上次联赛那事过后，两方再遇到，那球打得再凶都正常。
几个人折腾好后，就喊服务员过来点菜，于澄看着这个时间，估计顿饭吃完也用不着再回学校。
等菜
空隙，群人围在点歌台点歌，想唱两首歌调动下气氛，祁原坐在那朝她勾手：“想听什？”
于澄冲他笑笑，眼睛亮盈盈：“想听你就唱？”
衣服低头上药。
“”于澄拿出手机，打开相机模式镜头冲着几人：“来，帅哥们，乐个，这就发到社交平台造福下全校女生们。”
赵钱背对着她，许颜咬牙切齿地帮他抹红花油，疼得他龇牙咧嘴，只有祁原骚里骚气地继续撩起衣服，露出几块腹肌朝镜头比耶。
于澄抓住机会按下快门。
“靠啊澄姐。”王炀放下衣服笑笑：“怕她们看之后就日思夜想，饭也吃不下去题也做不下去，这不是造孽吗。”
于澄用毛巾擦擦嘴：“他去京北，过两天回。”
“哦。”祁原晚上基本没怎动筷子，没骨头样地靠在沙发上问她：“在起？”
“没。”
“那现在你俩什情况？”
于澄犹豫几秒：“好朋友？”
“是啊，咱这得多久没起吃饭。”祁原把点歌iPad递给她：“以前怎没看出来，你挺会重色轻友啊。”
于澄看眼歌单，随机在上面点两首流行曲目，还给他：“这不就见识到。”
祁原勾着唇角，把平板拿到面前看，第首：小苹果。
第二首：最炫名族风。
“”他就不该心存期待。
于澄笑得不行：“要不要脸啊你？”
靠墙排红色软皮革沙发上，零零散散地堆着酒精棉签还有纱布，于澄用手拂开块空地坐下来，问道：“怎啊？”
祁原正往后肩膀那块够着涂酒精，块被指甲抓伤印子在皮肤上又深又红，于澄从他手里把棉签拿过来，他转过头，把肩膀斜过去些，没精打采地把头靠沙发垫上，酒精落在伤口上疼疼麻麻还带着清凉。
“打球打。”祁原闷声说。
于澄手上顿，用棉签在伤口上擦拭两圈后扔掉，闲情逸致地朝身边几人打量圈，多少有点不信：“打球能打成这样？这是直接在球场干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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