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地允许她缠着他，带她
起吃饭，当着全校师生
面陪她跑三千米，打视频，允许她去他家过夜，帮她讲题。
年级第真有这
闲吗？
明明深夜两点多还在刷题，桌子上永远有摞试卷题等着他做。
哪怕她以前是在分部，不知道以前贺升是什样，但最起码清楚点。
没哪个女生跟他走近过，她在里面算是个例外。
于澄难得句话没说，因为不知道说什。
“还气着呢？”贺升开口，先服软。
“没。”于澄敷衍地回道。
“行，你没生气，想吃什？”贺升低下头问她。
于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都行。”
于澄：“”
“小妹妹，你这话顺序不对，应该先告诉哥哥后面这句话才对。”贺升捧着下巴，吊儿郎当地带着点坏：“而且，你这糖已经被这个姐姐吃
，没办法哦。”
小女孩看于澄眼，嘴角撇，哇地哭出来，转过身哭着找姐姐。
不远处个女生稍带歉意地朝两人弯下腰，把小女孩抱起来哄着。
于澄无语地看贺升眼，后者又恢复那副冷淡模样。
跟前，看着他。
贺升收起手机俊朗地笑：“怎啊小妹妹？找不到妈妈？”
“不是。”小女孩声音奶里奶气，看上去就五六岁大小，她把手里棒棒糖递给贺升：“呢，哥哥，请你吃糖。”
贺升诧异地挑眉，伸手接过：“好，哥哥收下，谢谢你。”
小女孩不肯走，巴巴看着他。
所以他其实清楚该怎保持距离，怎明哲保身。就想刚刚拒绝那个女生样，他有百种让你不难堪但又拒绝果断方法。
她这段时间有很多个时刻都想直接问问他。
你是什意思？
对
什想法？
又
“都行是什意思啊。”贺升单手摸摸后脖颈，有点为难：“挑你要是不喜欢怎办？”
“嗯”于澄犹豫几秒：“不喜欢也吃呗。”
“靠。”贺升抬起眼皮看她眼，笑：“谁让你不喜欢也吃，对你有这差劲？”
于澄愣，在心里叹口气。
贺升对她不是差劲，是太好。
真就挺混蛋。
休息好后，许颜接个电话就去找祁原赵钱去。沈毅风觉得自己留下来就是在发光，也不乐意在这待，准备先回学校跟陈秉随便在食堂应付下，临走前还说把欠于澄这顿留到下次补。
于澄无所谓，顿饭而已，她原本就没放在心上。
他这挂在嘴边，于澄反而不好意思。
人行道上，于澄贺升两人左右地往前走，气氛有点尴尬。
“这会就得吃？”贺升问。
“嗯嗯。”小女孩点头。
“行吧，谁让哥哥是大好人。”贺升妥协道，把手机塞兜里，开始拆棒棒糖包装纸。
正要把糖送到嘴里，又听小女孩奶里奶气地补句：“姐姐说，你吃糖，就得做她男朋友。”
贺升紧急刹车，刚到嘴边糖转个方向，直直塞到于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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