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改过。”于澄老老实实站在那，
句话不肯吃亏：“裙子不能再大
，再长腰围就大。”
“……”陈宏书又想个折中
方法：“那你领个大号，回去把腰改细点。”
于澄面无表情，随口应下：“噢，行吧。”
“嗯，这还差不多。”几句话下来，陈宏书开始步入正题：“对，找你来是说中午那个事，你怎
能在天台，这样公众场合跟男同学表白呢？影响是非常不好。什年纪该干什年纪事情，你这喊，考虑到以后影响没？”
于澄耷拉
赵钱把撇开他胳膊：“自己进去找去，老子要上厕所，憋不住。”
靠在走廊上几个男生无所事事地冲着那男生调侃：“干嘛，人也就今天才来，闻着风来要联系方式？”
男生脸腾地烧起来：“不是，教导主任喊她。”
“脸都红哥们。”男生吊儿郎当地拍拍他肩，转头朝教室喊声：“诶于澄，有人找你。”
于澄正趴在那闭目养神，抬起头懵几秒，扯下耳机走出教室，没好气地开口：“什事啊？”
是十八班好同学，伤在他身，痛在
心，兄弟情，情比金坚。”
赵炎：“兄弟情，海誓山盟。”
“……”
祁原憋笑憋得难受，挥挥打石膏胳膊，露出小犬牙：“没办法啊老师，缺课们知错，他们也是爱爱深沉。”
“你们校庆组织个小品吧。”徐峰对着几个活宝无可奈何，两指点点办公桌：“高三，都自己上点心。”
几个同学努努嘴，示意她往身后看。于澄转过身，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杵着个人，“那个，教导处喊你过去趟。”男生结结巴巴地表明来意。
不用猜都知道是因为什事，于澄“噢”声，就径直往教导处办公室去。
教导处是单独间办公室，陈宏书坐在办公桌前翻看分部学生名单，对于于澄这几个学生，之前任职分部主任跟他提过，性格不算坏，但都是处分单上常客，屡教不改。
“报告。”于澄挺有礼貌地敲敲门。
“进来吧。”见人来，陈宏书喊她站到他面前，打量她眼，皱着眉头指出来：“你这裙子改过吧？怎不记得裙子有这短，你穿身上这才到哪？规定过学生不能私自改校服，回头去重新领份。”
他不指望问出个什名堂，逃课就是玩去，本着不放弃任何个学生理念，他硬给几人灌输二十多分钟大道理才放人走，外加周交上来八百字检讨。
几个人乖乖认下，徐峰看他们态度还不错，心里气也顺下不少。
徐峰扬扬头，示意他们可以回去。几人鞠个躬，立马争先恐后地涌出办公室。
“小兔崽子。”徐峰看着几人背影，喝着茶慢慢悠悠骂句。
下午，物理课下课后中间有个二十分钟大课间，个男生在十八班教室门口来回张望，拦下正准备出门上厕所赵钱：“同学你好，能帮喊下于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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