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真还挺冷静:“陈哥,你好早
“臻啊,现在到你家门口,开个门,知道你肯定睡很晚,给你带饭。”
池亦真都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门铃声。
紧接着是陈理南句响亮卧槽。
继而是贺迢礼貌声音:“您好,请进。”
陈理南:“你怎在这里啊?”
池亦真在原世界十五岁出道,十年光景见惯圈内各种离奇事,爱恨情仇完全是圈内人听得都觉得离谱程度。
真诚表白不少,偏偏没人像贺迢这样给他种剖心感觉。
他明明长得疏冷,却带着滚烫爱意,似乎要彻底把池亦真而再再而三立起高墙彻底融化。
而且平时看着社恐不爱说话为什那种时候话这多。
池亦真也听过不少粉丝溢美之词,偏偏贺迢情话非常朴素直白。
现在也是。
不用拒绝,克制地放纵,先让得到点点。
关于他清醒甜。
池亦真都不记得自己是怎睡着。
他觉醒来将近十点,砂锅这只杂毛狗还趴在他脚边睡觉,不知道是什时候跳上床。
合质问。
现在氛围太好,适合个长驱直入足以扰乱呼吸深吻,适合衣衫落地实现节目上大声说起洗澡邀约。
适合表白,适合说爱,适合在热水水汽氤氲雾气里驱散被他抱着这个人不安。
他没和池亦真说,也知道这种话说不得。
池亦真有种很不稳定漂浮感,让贺迢三番五次升起种自己就算得到也会失去预感。
他顿时像个家里白菜被猪拱可怜老农囫囵踢掉自己鞋冲进屋。
池亦真绝望地下床打开门。
他只能庆幸贺迢还挺克制,没让他觉得不舒服,而且给自己换上睡衣,不符合捉*在床任何要素。
陈理南惊得手机都掉在递上,名字叫砂锅杂毛狗从床上跃而下去叼手机。
但手机被紧随其后贺迢捡起来。
漂亮可爱反复出现,甚至还有足以让现在池亦真觉得羞耻宝贝。
这种话,正常人谁说得出口啊?
而且和别人说贺迢是这种人也没人信吧?
池亦真躺在床上企图复盘昨晚事,本来想判定为熬夜神志不清,但手机响。
是陈理南打来。
卧室窗帘拉得严实,点光都不透,如果不是手机锁屏显示时间,他都差点以为这还是半夜。
池亦真羞愤地捂住脸,突然发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像极跟贺迢第次遇见时候,也是这样,紧急看手机。
怎会这禁不住诱惑真跟贺迢好?
算,内心深处还是想和他好。
但他天生不信这种悲观预料,二十八年生命刻度每寸都在宣告他这个人喜欢失去再找回来。
无论何时何地。
池亦真这个人太清醒。
但没关系,贺迢知道这种时刻池亦真会遵从欲望。
就像初遇那天寂夜里池亦真呜咽,足以让贺迢窥探到这个陌生人落寞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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