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胸口发闷,抬起手抚上他脸颊,沉声问道:“那个代价是吗,阿伽雷斯?血使你身体产生反应,可看清二楚。告诉,还需要多少血才能使你恢复原状?”
“你会死。”阿伽雷斯眯起眼,目光像刀刃般锋芒毕露。
不躲不避盯着他眼睛,故作轻松耸耸肩,“有这个觉悟,可愿意那干。”
他神色明显怔怔,有些惊愕凝视着双眼。想那是因为阿伽雷斯也许没有意识到把他放在这样重位置上,或者是并不这奢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会说出这种矫情话语,可事实上这就是真心。
他久久未言,好像很久才从眼睛中抽神,但是他并没有延续话茬,
不自禁环住他脖子,沉陷在这个吻里,他舌头滑腻而温柔侵略着唇齿,将被他异变发生时弄肿口腔内壁舔遍,就好像无声抚慰着受惊心脏,然后挪至耳垂,肆意品嗅着气息,将嘴唇覆上来品尝着脖子。
也许是仗着有铁锁压制,他亲吻终于恢复以前那样放肆程度,活像个喝醉色鬼,头左左右右流连在颈项两侧,耳鬓厮磨间,滚动性感喉头不时硬硬磨过下巴,让感觉到被他拼命压抑着雄性荷尔蒙因子,惹得身体也不由得燥热起来。
闭着眼,下意识舔着他带着海水咸味两片耳朵,手在他岩石般胸膛上不安份乱摸,却不敢往下——
几十分钟前发生事就像道戒令阻止着理智越界。
“该死,所以这是禁欲期吗?太他妈折磨人。”忍不住低声抱怨着。天知道假使可以,就算让骑在阿伽雷斯身上主动让他干也愿意,腿忍不住搭在他那湿润鱼尾上,光脚撩过那些如锁子甲般嵌合细小鱼鳞,将头埋在他发丝间发出不满声低喘,他回应是在耳朵上惩罚意味咬口,嘴唇贴着闷闷哼笑声,引得耳根泛起阵麻麻痒意。
见鬼!默默腹诽着,把疼痛屁股挪挪,双腿之间反应已经在提醒该停止色心荡漾。
于是将注意力勉强拉扯回来,手指抚过他胸腹上那些纵横交错伤痕,心立刻晃荡沉下去,下子回到严酷现实中,“嘿,这些鬼东西,你说暗物质就是你陷在通道里时候‘感染’上吧?”
阿伽雷斯点点头。
“它会折磨你到什时候,有什办法可以解决吗?”沉声闷气问,稍微撑起来身体,低头望着他眼睛,觉得自己在问句无力废话。假如还是圣彼得堡航海学院学生,也许可以通过对阿伽雷斯身上分泌出来“暗物质”进行取样实验,找到对付它办法,可是现在却是没有用武之地。
“能,但是要付出个很大代价,但舍不得。”阿伽雷斯梦呓似长吟,他用微微张开嘴唇摩擦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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