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里东躲西藏,最终逃到盥洗室去,背后如所料立即响起推门声,看见阿伽雷斯跟进来身影。踹开窗户,离大海只有步之遥,随时可以跳下去,把这混乱夜晚抛在身后。可身体却僵住。
———该死,从刚才到现在,都不是真想离开,只不过是希望这样能迫使阿伽雷斯停止他那狂野行动派做法,好好与沟通沟通,可是失败。被阿伽雷斯吓到,还对刚才那样骇人画面心有余悸,丝毫不怀疑如果违背他意愿,他会再将抓住干点什使安分些。
天知道可不想再重演次刚才情形,而更不甘心就这满腹委屈、恐惧、疑惑走掉。这样想着,索性回过头去,盯着阿伽雷斯双眼,咽口唾沫:“你问你该怎对——阿伽雷斯,这应该是该问话,见鬼!”
张着嘴想说更多话,可嗓子眼就像被鱼刺卡住,脑子里也乱轰轰,好似个下巴脱节木偶那样望着他,等待他回应。
出乎意料是,阿伽雷斯就那样沉默站在两三米远距离之外,既没有阻止或者立刻冲过来将抓住,也没有说任何话,而是静静透过玻璃上倒影看着,他脸那样陌生而僵硬,就好像换张面孔以后连内在东西也变,除那双眼睛依然在黑暗中散发着人鱼瞳仁独具幽光。
真弄不懂他鱼脑里在琢磨些什,隔好会,才看到他嘴唇动动,低声道:“走吧,德萨罗,回你船上去,离远点。”
这句话让足足愣几秒,满头雾水僵立在那儿,甚至怀疑自己是精神错乱或者只是做个梦,刚才发生切都是幻觉,因为只有这样可以解释阿伽雷斯风云善变和前后矛盾,可是偏偏知道这是真实,他就站在面前,在几分钟前还企图强制将留下来后,又说出让离他远点这样话来。
“妈,这算是什,你在跟开玩笑吗?”心里难受极,湿漉漉像淌着血,刹那间真很想脚踹开窗子离去,但血液里窜动愤怒和不甘占据上方,攥紧拳头几步冲上前,双手揪紧阿伽雷斯衣领,将他猛地撞得抵在边上墙上,盯着那张陌生脸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这个混蛋到底怎回事?人格,哦不……鱼格分裂吗,还是在存心耍?你说让别害怕你,让解你所有事情,可你言行不让怎做到?曾经害怕你害怕得要命,阿伽雷斯,因为你太神秘、善变、可怕,现在好不容易不害怕你,你又这样……实在弄不懂你……”
艰难而缓慢吐出最后几个字,情绪激动声带发颤,黑暗中瞳仁因话而如死沼浮起涟漪,但看出来他情绪在被他极力压抑着,嘴巴闭得紧紧,绷成条封存着秘密细缝。假如可以话真想撬开他大脑,弄点他神经组织样本,把它放置到显微镜下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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