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雨水滴滴落在那些讨厌长睫毛上,让它们都快要粘住下眼睑,令只能强撑着湿漉漉而沉重眼皮仰视着他,急促呼吸着,等待着他回答,动也不动。看见阿伽雷斯眼瞳中映出模样,有点儿可怜兮兮,活像只被遗弃猫,可该死点儿也不想呈现出这幅模样。于是挠挠凌乱刘海,装作无所谓笑下:“好吧,开玩笑随便瞎问,你就当没听见吧。”
说着,向后缩身体便坐上岸,下刻却又被他按住腰,用力把将拖回去,滑倒在门板上,被他蹼爪按着肩膀,皮手套质感划过颈项,又抚上下巴。
他指尖描摹着嘴唇线条,鼻子轮廓,又延至额头,把刘海梳到后面去,不轻不重制住头颅使无法躲避,然后他头低下来,嘴唇印在脖子上,吻得非常用力,头发上水沿着胸膛淌下去,却让感觉像岩浆般灼热,烫得连灵魂都烧起
,将把按在翘起门板上,低下头,嘴唇威胁意味抵着鼻梁:“德萨罗…你让……”他吞口唾沫,狭长眼睛里隐隐燃起惑人幽焰,喉头滚动着粗哑低语,“你让实在……”
他蹼爪隔着皮手套揉摸着脊背,顺着脊骨滑下尾椎,掌心捧住臀部,腰胯紧紧抵在双腿之间,即使被层厚厚风衣布料阻隔,依然感到他那尺寸惊人东西已经硬,正正顶在下腹上。
心脏在胸腔里胡乱窜动起来,呼吸有些不畅,但仍努力保持着冷静态度:“想知道…对你到底意味着什,阿伽雷斯?个延续你血脉后裔,个基因载体吗?”
念出这个词时候心脏抽得疼,好像在逼着自己剥离某种残忍真相。阿伽雷斯敛去笑意,若有所思望进双目之中,似乎在仔细思考着问这个问题。
也许作为人鱼族群长久以来王者,阿伽雷斯生命漫长犹如片羽毛沉入深不见底海沟时间,他半生也许经历过许许多多惊涛骇浪,无数场搏斗、劫难与厮杀,却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个简单却又难解谜题。感情,爱情,人鱼是否和人类共通呢?
真无法用生物学知识去判断,而情商确不高,没有任何恋爱经验,前十年所有精力都花在学习上,是个彻头彻尾书呆子。
点也不知道阿伽雷斯对感情是否是出于本能。那,即使不是德萨罗,换作其他人也可以。
啊,人鱼首领要面对个关于,他,和个作为他基因载体成长人类青年之间牵扯感情问题。也许这个问题对于阿伽雷斯来说,甚至比对于自己还要猝不及防。
他也许比更加困惑,又或者,觉得没有必要回答这个活体孢子答案。
不想他回应是后者,在深深为此不安着,犹如走在钢丝上那样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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