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着,慢悠悠从脚边转到身侧,紧张随之侧过脸去瞪着他,见他将只手放在另条无伤大-腿上,他粗砺带茧手掌没有阻隔触-碰到皮肤上,不禁起片鸡皮疙瘩,挣挣被绑缚手臂,粗子嗓子道:“该死,别碰!”
然而,这种境地-下话没有任何遏制-作用,莱茵只是玩味吹声口哨,手径直朝大-腿内-侧抚上去,直探到腿-根处,放肆摸把:“德萨罗,你皮肤可真滑啊,简直跟女人样。”
“拿开!”怒火三丈,几乎要从床-上蹿起来揍他,手脚扯得支撑床板铁支架发出阵刺耳喀喀声。丝毫不怀疑莱茵这种毫无底线家伙会干出趁人之危事情来,他也许是个雇-佣兵,只为金钱卖命,人性,道-德与生死在他眼里根本弃之如敝屣,何况是侵犯个同-性。
仿佛是印证不祥预感似,腿-间令作呕手往上移几寸,堪堪覆在要害
不知昏迷多久,才醒来。
仍然处在半梦半醒状态中,身旁阵窸窸窣窣动静却引得撑开眼皮,灯光引得眼睛有短暂不适,不禁又再次闭上,听见有人起身,灯光被调暗些。
再次睁开眼睛,莱茵身影在视线里清晰起来。他走近床头,俯下-身来,那张熟悉脸依旧挂着往常微笑,却让觉得无比虚假和陌生,因为还清楚记得在,bao雨里他如此冷酷模样。这个家伙,从头至尾直在欺-骗,从身份到这次远航考察真正目,都是场彻头彻尾骗-局。
皱眉盯着他,语不发,感觉头昏脑胀,连质疑力气都没有。
莱茵却好像什事也未曾发生样,低下头,甚至用种轻-松语气开口:“你终于醒,感觉好点吗,伙计?”
“好极。”冷淡笑下,吐出几个字,暗暗蓄力在这个变-态虚伪脸上狠狠揍上几拳,可动手臂,才发现这种行为根本无法付诸行动。
——手被约束精神病人那样缚带分开扣在病床两侧,大-腿上包裹圈纱布,下-身仅仅穿着条内-裤,同样被分开绑在床脚。
这姿-势让霎时间感到阵难堪,抬起眼皮,用刀子般锐利眼神盯着他:“莱茵,你这是做什?”
莱茵愣愣,继而*诈笑起来,“噢,上帝啊,小学者,你以为这是-干?这是医生迫不得已处理,因为你在昏迷中挣扎太厉害,就好像有人在狠狠强-,bao你似。”
“你这家伙胡说什!”嗤之以鼻反驳道,因他露骨形容感到有些愤怒,加之想起在浴-室事,更是浑身不自在起来。莱茵若有所思在身上巡视番,目光停留在光-裸腿上,露-出种色-情十足笑容:“不过,这些医生干得真不错,你现在简直像刻意为准备道美味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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