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要准备玫瑰花、蛋糕和礼物？谁规定
？
似乎，确实有那
种不成文规定。
电视剧里演过类似桥段。
黎星川终于逮到机会，立刻撇下季望澄，给路过同学介绍“日情侣”活动。
而季望澄在后面默默地听其他人说八卦。
对他来说，八卦也是种重要输入途径。
女生们说：“小章太体贴
，特别会疼人。”
季望澄想，他也是。
三月中，天气总算开始回暖，厚重大衣和羽绒服被封印到衣柜最上层，他在打底衫外面穿件厚卫衣。
衣服变薄，两人肢体隔着衣料相接，给黎星川种皮肤直接触碰错觉，脸颊逐渐升温。
他手指越滑越快，闪过去信息根本留不下印象。
……光会给自个挖坑，早知道就不提议坐张椅子，这也太别扭。
片刻后，大家话题重心转移到其他八卦上。
季望澄起身，把椅子空出来，书包垫到地板上，自己再坐在书包上，眼巴巴地望着他，伸手拍拍塑料椅面。
“
滚。”他顺从地说，“闪闪，坐凳子。”
这串动作如此自然，让黎星川甚至产生丝欺负人错觉。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犹豫豫地立在原地。
比他更不安是土狗阿黄，阿黄原本好端端地缩着睡觉，季望澄靠近，闪电样窜出十几米远，蹲在花坛边上，狗狗祟祟地观察他们。
哄笑。
“哎呦——”
“大白天秀起来？”
“们七个灯泡还在这呢，注意点。”
“七个？七个不正好是公主和王子小矮人？”
他会让影子跟踪闪闪，以防出现意外，而且同时完全不会让闪闪产生任何被跟踪不适。
“小章很厉害，文化分考进学校，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
季望澄想，他也可以是，这并没有不起地方。
——“直男都特别喜欢送些又丑又没用东西，小章不样，小章特别懂女生心思。告白时候准备玫瑰花、蛋糕和礼物，也不是说多贵，他确实懂女孩子想要仪式感，想想前男友那个……”
季望澄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有对象副部长，再次成为台风眼。
“她家小章可懂浪漫，还会用无人机给她送东西呢。”
“这好男朋友哪里领啊？”
“之前给她告白时候……”
聊着聊着，有几个同学走到摊前，好奇地看着活动说明书。
黎星川推拉番，怎样都不肯独享塑料椅，最后决定人坐半。
部长吐槽：“……坐个椅子被你们搞得跟过年收红包样。”
欧若瑶：“他们关系好嘛，真羡慕啊。”
黎星川：“咳咳。”
他风轻云淡地刷着手机，背却绷得笔直。
“喜结连理！”
“什？也要击剑！要加入你们！”
黎星川被他们调侃得无所适从，狠狠瞪季望澄眼。
季望澄仿佛不会读人脸色，追问：“不坐吗？”
黎星川：“你给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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