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这
答案，最快最简单
方式是直接问。
至于欧若瑶说“拒绝之后会疏远”、“甚至当不成朋友”，在他看来是天方夜谭，完全无法理解。
夏虫不可语冰，认知以外东西，人们是很难去想象。
欧若瑶：“……”
怎
办？
季望澄：“有区别吗？”
欧若瑶：“区别很大！”
“是这样，这两种感情呢……”
她搜肠刮肚地找着情感知识，好在拥有多年劝姐妹分手经验，她很轻松地编出
长段“友情”变质即将面临风险，以图拦住季望澄摧枯拉朽脚步。
连续五分钟滔滔不绝，欧若瑶沉浸在自己情感理论中讲得口干舌燥。
大概是理解成“
是不是你最好朋友”,没有想到恋爱层面。
如果季望澄去贸然告白，绝对会被拒绝！
他被拒绝，两人绝交,那接下来就是……
刮风、下雨、打雷、台风、洪水、丧尸病毒、肃正协议、虚空恶魔、高维入侵……
幅幅毁灭画面，从欧若瑶眼前晃过。
欧若瑶这辈子没这迷惑过。
“问、问他？”她说,“直接问吗？走到他面前说‘们谈恋爱’？”
季望澄递来个冷漠眼神，仿佛在说“不然呢？”。
欧若瑶：“…………”
她小心翼翼地说：“上个问题，就是‘最喜欢人’那个,你是怎问？”
“那你……那你得为黎星川考虑。”她换个思路，从最重要地方开刀，“你知道吧，同性
回神，发现季望澄脸不耐烦。
他压根没听懂，只觉得这土豆女很吵。
让季望澄理解细腻情感区分，难度不亚于给黎星川讲清“97号枫叶红”和“98号砖墙红”色号区别。
简而言之，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季望澄想法很简单，如果闪闪愿意和他恋爱，那他们就恋爱；如果不愿意，那就维持现有关系。无论哪种他都很满意，因为他已经是对方最重要人。
欧若瑶惊恐万分，她这辈子干过最坏事是弄坏同桌铅笔盒没有赔钱，假如季望澄真因为告白被拒而毁灭世界，她会成为地球罪人！
“等下,你要冷静点。”她立刻找补，“这个,那个,你先试探下……”
季望澄不理解：“试探过,他喜欢。”
——如果直接问“是不是你最喜欢人”能被称之为试探话。
欧若瑶：“不是,你要先分清楚他对你是哪种感情,万他只想和你做最好朋友,不想跟你做恋人呢？”
对方保持着那冷酷且鄙夷眼神,切尽在不言中。
显然,又是“直接问”。
欧若瑶眼神凛，敏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由于社会化缺失，季望澄没有把这问句和“告白”联系到起，可黎星川是个在正常校园环境中长大少年,他绝对明白此中内涵。
他给出肯定答案，却还没有和季望澄建立恋爱关系,就说明件事——他没有把对方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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