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哭,缝针时候没有,直都没有。后来拆线,想看他伤口,他犹豫很久,同意,把纱布掀开点。”
“他不仅没哭,还对笑,说‘看,是不是有点像蜈蚣?吓人吧?’。直在想,闪闪为什要笑?”
“后来明白,因为你,他不敢哭。”
黎淑惠不明白谈起此事意图如何,事实上,对方每说个字,她都觉得周遭温度降下分,跌至冰点。
“你确实该死。”季望澄漫不经心地笑下,“会让你生不如死。”
“无所谓。”季望澄说,“倒是记得很多关于你事。”
“闪闪左手手臂内侧有条疤,大概那长。”他抬手,比个长度,“后来缝七针,是你弄,黎淑惠。他没说,不过知道。想必你也不关心他疼不疼,毕竟伤害他,你并不会觉得愧疚。”
黎梦娇保持着沉默,神情复杂地看黎淑惠眼。她从前对这件事不清楚,只以为是“教训孩子”程度,毕竟外婆后来带闪闪去过医院,他精神很健康。
黎淑惠竟然这样对闪闪。
她怎敢?她也配成为母亲吗?
柳大师未完法阵,让她此时能短暂地回光返照,她对此自然无所知。
“盒子呢?”黎淑惠拽住黎梦娇胳膊,咬牙切齿,“你拿走是不是!把它还给!”
黎梦娇怒斥:“闭嘴!”
黎淑惠眉头皱,想要骂人,黎梦娇以前对她可都是处处小心,现在是怎回事?刚刚发生什?
“醒更好。”季望澄平静无波语气终于发生丝变化,“黎淑惠,你还记得吗?”
-
【不会走丢吧】-
黎淑惠睁开眼睛。
她感觉整个人到悬着,有点喘不上气,胃仿佛抵块坚硬岩石,硌得慌——实际上,她是黎梦娇以对折姿势扛在肩膀上。
“咳咳咳……”
话音落下,黎梦娇弯腰,把将
季望澄平静语气,叫人不寒而栗。
黎淑惠汗毛倒竖,牙齿开始咯咯作响,恐惧像潮水样漫过她口鼻,难以呼吸。
并非出于能力压制,这是纯粹、生理性反应,就像动物偶遇天敌,人类在海洋中遇到鲨鱼、在陆地上遭遇地震火灾,那是刻在本能中惧怕。
她反手撑着身体,往后挪:“……”
“不要狡辩,关于闪闪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季望澄又往前走步,“这长道伤口,很疼,你觉得他会哭吗?”
什态度?黎淑惠瞪着他。
可被对方瞥,她浑身上下开始莫名冒冷汗,斥责卡在喉咙间,怎样都说不出口。
……好可怕。
好可怕。
怎回事?这个人。
黎淑惠试图挣扎。
于是,她摔到地上,疼得“哎呦”声,缓上两三秒,才开始分辨目前情况。
黎梦娇站在她边上,表情严肃,眼神如刀。
再看,对面站着名眼熟少年。
黎淑惠知道,那是黎星川朋友,她有几分稀薄印象——不讨喜小男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